这是没他什么事了,他突然间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了。
在几个女子即将为了什么事情闹起来的时候,禹寒溜了。
他准备好好的逛一逛唐城。
大街之上,许多小贩,商铺又已经开始活络了起来,行人来来往往,显得有些拥挤。
他们刚才都被空中的战斗给震撼,但是大唐的神在,他们也就不怎么担心,所以该干自己的还是干自己的。
禹寒一身很简单的装饰,混在人群之中,谁也看不出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庆王。
他非常喜欢这个感觉,一如当时年少,轻狂于市井,纵情于大唐。
时隔多年,终于又找回了这个感觉,家家户户的人过着自己该过的生活,人人都有自己所想的事情,也有自己想要努力的事情。
他在川流的人群之中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父亲您看到了吗?爷爷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最想要的大唐。”
有人看到禹寒抬头望天,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天空,霎时间许多人都抬起了头,望向了天空,引得许多人驻足,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
禹寒回过神来:“额……”
他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离开了。
走过繁华之地,人们都比较务实,烟花场月之地都还没有兴起,倒是各大武馆,经过了新的国策下来,已经开始在弄场子了。
曾经的药王府也经过了一个风家之人建立了起来,此人不知名,倒是会经营让药王阁恢复了些许元气,又开始开设了起来。
各大铁匠铺也都兴起,毕竟武馆丹药这些东西多了起来,兵器是少不了的。
空旷一些的大街上很多小孩子蹦蹦跳跳的,互相比划着,嘴里喊着看我什么什么拳,看我什么什么掌。
互相追逐,在人群之中穿行,有人看见就会吼几句:这是谁家的孩子管一管。
结果喊了也没有人应答,他们也告诫了小孩几句就离开了。
禹寒漫无目的的走,走到了一座还在装修的铁匠铺前,看着一声妇女打扮的凌晓月,把他给吓了一跳:“凌晓月,你怎么在这里。”
凌晓月白了禹寒一眼道:“大唐可是我们的故土,在这里很惊讶?”
禹寒想一想也是:“裘道呢?他回来了没?”
“在呢,在屋里面,捣鼓东西。”
禹寒走了进去,到了一个后院子里面,看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喊道:“伯父好。”
裘父看向了裘道,明显不知道禹寒是谁。
裘道放下了手中的铁锤道:“这就是我经常提到的禹寒。”
这一句话吓得裘父直接往地下跪了,禹寒连忙将他托起道:“伯父不必如此,我和裘道是好友,我还是你侄子辈的。”
裘道也点头:“父亲,你别给他客气,他这人你客气了,他反而不习惯。”
本来话不多的裘道,在自己的家里面话还是有一点点的。
他们弄这么一个铁匠铺,就是因为裘父搬到了唐城来住,没有一点粘手的活,他心里不舒服。
裘父还在刚才的震惊之中,连忙喊禹寒坐,把凳子给抽了过来。
禹寒抬头看了一下这个房子,布置得非常的舒服,院子不大,却也不小,看起来很别致。
禹寒坐下道:“你多久回来的?都不打一声招呼。”
裘道甩了甩火红的头发道:“那有那时间。”
“额。”禹寒竟然词穷了。
“我准备办喜酒了,你过来吗?”裘道没有多余的话,直截了当的道。
禹寒道:“你们还没有办?”
“补办。老人家没有感受到,心里过意不去。”裘道和凌晓月是在神极宗结成了道侣,并没有像是凡人这样真正的结婚。
“多久?”
“后天。等我们收拾好了,就开始热热闹闹的办了。”说到这里,平时很少有表情的裘道都笑了一下。
凌晓月走进来道:“还不快去把那块石头给搬走。”
凌晓月凶狠的样子,连禹寒都有些怕,他跟着裘道就往外走。
凌晓月却将他喊住了道:“禹寒你等一下。”
禹寒僵硬的站住了,转过身来:“有什么事?”
凌晓月小声道:“那天你给了裘道什么?”
禹寒一听是这个顿时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我没有给他什么啊!”
“我还有点事,我先走,等你们办喜酒的时候我再来。”
禹寒逃似的跑了出去,他发现啊!这女人一旦嫁了人怎么变化这么大,除了凶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