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他八百年都没受过这种伤,尤其是昨天那里使用过度,二次伤害的疼痛叠加在一起,他的屁股……
陈笑尽力蜷曲身体,期盼赶紧有人来救他,可是屋子里一直静悄悄的,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
就在他绝望之际。
“笑笑!”
裴瑾修心疼地抱起陈笑,被他这么一说,陈笑憋了好久的泪水刷的落下来,“我快疼死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裴瑾修心脏软的一塌糊涂,竟然产生了一种笑笑在向他撒娇的错觉,走出去是他脚步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团上。
常备医生很快赶来,仔细检查后说陈笑没什么大事,外伤而已,裴瑾修这才放下心。
至于陈笑,他缩在某人怀里一直不肯出来,太丢人了,要知道现在他身上不仅是撞伤还有吻痕,他在等身镜前看过,密密匝匝的吻痕连自己都觉得羞耻。
送走医生陈笑才慢慢钻出来,脸红道:“我还是好疼。”合着他刚才的镇定都是装的,但也是这样率真的爱人,让男人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要听你讲故事。”陈笑仗着受伤肆无忌惮的要求。
裴瑾修怎么不答应,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等他讲完故事,才发现陈笑已经睡着了,他的睡颜恬静又美好,裴瑾修轻轻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走出去。
门外高特助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出来直接冲上前,同时将一打文件递给他:“boss,这是公司的文件,请您过目。”
裴瑾修接过东西,长腿一迈进了书房。
放下文件他这才看向特助,“南市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
高特助欲言又止,终于说:“外界都说您乘人之危,胁迫陈氏小少爷联姻。”他硬着头皮看向boss,气愤道:“真是不可理喻!您又不是同性恋,娶陈氏小少爷做什么?陈氏那点儿财产您会瞧得上?”
裴瑾修看向一无所知的特助,突然想起他是今年才入职的员工,对于以前的事一概不知。
“裴瑾修?”
门外响起熟悉的叫声,特助脸色一僵,不由自主地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直呼boss名讳,同时心里浮起更深一层的忌惮,没人知道,他应聘裴氏的原因是因为裴瑾修。
门外陈笑有点儿着急,怎么一觉醒来人没了,一瘸一拐地奔向书房。
“经过检测 您的a级情敌已出现,如果您再不出现,他将会达成握手、拥抱等一系列成就!”
这就是陈笑急匆匆找人的原因,情敌啊,多带感,就是不知道是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你先退下——”
裴瑾修不复方才的淡定,说着便让高特助退下,陈笑却已经推门而入。
“裴瑾修。”
见到来人的那一刻裴瑾修瞳孔紧缩,因为陈笑身上只罩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两条笔直光-裸的长腿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从光滑的脖颈一直到小腿肚,裴瑾修脸色阴沉,是珍宝被人窥视的不悦,语气也不由低沉下来:“高理,你先走吧。”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强压下心头的惊讶与厌恶,高理脸色苍白,这时候他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前面那二十年简直是活到狗身上了,离开时不甘地回望一眼,这一下手脚仿若生了根,boss他竟然在和人接吻。
书房外窗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仿佛撒上了一层金粉,俊美无俦的少年被boss温柔地抱在怀里,少年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却直叫他如坠冰渊。
原来不是没有天生冷情,而是因为没遇见喜欢的人。
陈笑“呜呜~”地承受男人的欺压,直到嘴里的氧气耗光才被男人放开,这时候陈笑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趴在男人胸口气喘吁吁。
他斜乜男人一眼,抱怨道:“你是要把我吻死吗?”
裴瑾修并不回答,托着他挺翘的臀部慢慢调整姿势,瞥见又细又长的双腿,他不悦地皱眉,“为什么不穿衣服?”
陈笑轻哼一声,眉眼不羁:“哪里没有穿。”
说着起身掀开衬衣下摆,露出紧贴腿根的热裤,穿了跟没穿一样。
裴瑾修脸上更加阴沉,眸子幽深:“以后不准穿这种东西!”
“凭什么呀?”陈笑反驳他,在他恐怖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穿出去,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
少年脸上一片艳色,嘴唇是他吻出来的嫣红,眼角一抹飞红靡丽到荼靡,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属于他,裴瑾修心里的魔便压抑不住,他贪婪的想得到更多。
晚上,酒吧劲舞热歌,高理一个人坐在吧台上,面前摆着一列酒杯,他阴郁地看着色彩斑斓的酒杯,准备来个一醉方休。
这么大个人了,那么多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偏偏载倒在一个小小的失恋上。
不过boss和那人真般配,如果是他,恐怕早就自惭形秽了。
不过那人怎么那么眼熟,他好像在那里见过,想着又是一杯酒下肚,正要再来一杯,被人攥住手踝,“你干什么!”
高理愤怒地看向来人,下一秒整张桌子被人一脚踹翻,酒水哗啦打碎一地。
数十个高壮保镖将他团团围住,堵住嘴巴直接拖到卫生间。
戚然居高临下地看着高理,“你就是裴瑾修的新特助?”
高理一脸茫然,又惊又怕地伏低身体,“是啊,我是特助,您有什么事吗?”
他尽可能的保持低姿态,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都是混不吝的,尤其那个打头的,是戚家最小的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他惹不起。
“告诉我,陈笑在哪儿?”
戚然耐心耗尽,终于忍不住下手,但他心里门清,裴瑾修那人有多精明,就连裴陈两家联姻,也肯定是他放出来的□□!陈笑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伤害,一想起来他便心如刀割,连带着看向高理的眼神也越发不耐。
高理满头大汗,张了张嘴却不敢说什么,一想起boss的手段,他直打哆嗦,嘴唇咬的死紧。
可惜也合该是他运气不好,正巧戚然带的这群人里有职业探子,这一系列表情看下来,十有八-九已经猜到他的想法。
最终,戚然从高理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带着一群人哗啦啦离开,准备救人。
扔在卫生间的高理犹如一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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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然:笑笑,我来了!
陈笑: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戚然:笑笑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裴瑾修那个小人绑架了?我带你走。
陈笑:谁跟你说的绑架?我!是!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