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晋书五行志》记载,当时吴国是孙亮当皇帝,太平二年二月甲寅先下了一场雷暴雨,第二天乙卯日下起了大雪,气温骤降,“大寒”,史家称,“既已雷电,则雪不当复降,皆失时之异也。”
阳历4月5日下雪,无异于民间忌讳的“六月雪”。
六月雪,向来被华府古人视为不详,元朝关汉卿杂剧《窦娥冤》中便用“六月下雪,三年不雨”来形容窦娥的冤情;汉乐府《上邪》中则把“夏雨雪”,视为世界末日来临,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六月雪”实是气候反常的表现,这在华府气象史很多,如战国时,陕西一带多次下“六月雪”
秦躁公八年,“六月雨雪”;周威烈王四年,“四月,晋大雨雪”;周烈王三年,“夏六月,赵雨雪”。
实际上这样的反常雪天尚不算可怕,唐末一场超极大雪才吓人呢,连皇宫每天都有人冻死。
这场超极大雪,出现在唐代倒数第二代皇帝李晔主政末期的天复元年。这一年是个大灾年,先是夏秋之交“久雨”,入冬以后就开始下雪,连雨加雪一直下到春天也未停止,即史书所谓,“自冬至春雨雪不止。”
在这样极端天气下,老百姓遭殃了,“民冻馁者无数”,意思是被冻死的老百姓不计其数。在当时的陕西京城,年头十一月便“城中薪食俱尽”,“民冻饿死者日以千数”,每天冻饿死的老百姓都在千人以上,多么可怕!
当时正值荒年,再加上这么糟糕的雪天,连皇宫粮食都断炊了,李晔只好命令宫人,在宫中支起一个小磨,自磨豆麦充饥。“自后宫、诸王十六宅,冻馁而死者日三四”,堂堂帝王之家,每天都有三四个人被冻饿死,民间灾难之深重就可想而知了。
唐朝时的怪雪还有不少,如在李适当皇帝的贞元二十一年正月初四也就是公元805年2月10日,京城下起了“赤雪”,京城百姓议论纷纷,视为凶兆。
而唐朝的京城正是长安城,虽然不是严格上的咸阳,但是咸阳从秦开始到汉唐就一直是帝王之地,这点绝不会错。也就是说唐阳羽开始担心1000多年后的今天会重复唐朝时候的大雪灾。
虽然现在跟唐朝的经济科技实力已经有了本质飞跃,但是别忘了在真正的大灾难面前人类依然渺小而无助。他同时不得不考虑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场大暴雪是华府第一龙脉开始锻炼的前兆么?
如果那样他还回什么京城?
恐怕要立刻就地在咸阳开启修复华府第一龙脉的行程才行了,否则晚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唐阳羽的内心和复杂也很沉重,他本来想跟外婆或者楚伊姐分享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如果她们在身边他可以适当分享,现在都不在身边他电话里说这些会让她们更加担心,也找不出解决办法,徒增烦恼。
他不可能跟凌家大小姐说这个,这个是他必须自己一个人承担的责任,因为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年满十八周岁,必须要开启属于他自己的传奇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