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疲惫不堪,赵少龙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大鹅红通通的两只小眼睛,三瓣兔嘴一动一动,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一摸,赵少龙发现自己胸口少了两块布,再看大鹅嘴里嚼半天都嚼不烂的东西,他越看越眼熟。跟大鹅抢了半天,从它嘴里掰出来一看,还真是羽绒服上的布料。赵少龙哭笑不得。
“靠,死兔子!今天非把你宰了吃了不可!”赵少龙猛然起身,抄起一本杂志冲大鹅砸过去。大鹅跳起来叼住杂志,就地一滚,拖着杂志躲到沙发底下,冲赵少龙哼哼几声,像是在挑衅,然后哼哧哼哧开始啃杂志。
这么爱吃书,真是一只文化兔。赵少龙被大鹅气的没脾气了。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带着一个熟悉的清甜声音从门外传来,“赵少龙,开门来领大会通知。”
门外的是岐山大会组委会的人,不过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赵少龙听到后,对沙发底下的大鹅比了个中指:“回来再收拾你。”然后站起来拍拍衣服,回应道:“马上来。”
打开门迎接赵少龙的是一个熟悉的少女。女孩子的五官如同精雕细琢的旷世美玉,洁白光滑,口若含丹,一双眼睛明净清澈,安静祥和,歪着脑袋看着发呆的赵少龙,微笑着问:“吓到你了?”
赵少龙的心跳差点漏了一拍,狂喜地抱住眼前的少女,少女的视线好赵少龙的视线刚一接触就立刻移开,身体微微发抖。
“清兰,你醒了?”赵少龙在少女耳边轻轻说。
抱着虎清兰,赵少龙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种异样的感觉一直萦绕不去。不过看样子虎清兰好像已经不计较自己和朝仓西子以及莫婉秋的事情了,自己还是知足吧。
虎清兰睫毛闭合,没有接赵少龙的话,看了看屋内,用清甜的嗓音低声问:“可以借你的卫生间用一下么?我屋子了的热水器坏了,我想洗个澡。”
麦蒙和虎三爷一大清早就出去了,现在屋子里只有赵少龙一个人和大鹅那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
松开虎清兰,赵少龙心里热血涌动,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说:“可以啊,一百二十个可以。要我帮你搓背么?”
虎清兰白了赵少龙一眼,可惜她太漂亮了,显得好像是在撒娇似得抛眼风:“下流。”
赵少龙心里痒痒:“这不是下流,是体贴好不好?”无耻的双手搂住虎清兰的腰,没少占便宜。
虎清兰没理他,抱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赵少龙顺手反锁门,这一整间总统套房,只剩几张可以随意翻滚的大床,俏丽绝伦的虎清兰,热血涌动的赵少龙。
还有一只躲在沙发底下哼哧哼哧乱啃书的大兔子。老子总不能让一只兔子给搅和了吧,赵少龙看着大鹅,有气无力地想。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赵少龙看着浴室里升腾起的氤氲水汽,心神迷乱。鬼使神差地,他推开浴室门,迷离的水汽中虎清兰浑身一丝不挂,青春姣好的身体上水珠流淌,白皙如此的皮肤在暗黄的灯光下带着柔软的光芒,平坦的小腹……
虎清兰脸泛酡红,心跳如狂,乖顺地靠在赵少龙的怀里。氤氲的水汽中,赵少龙的手慢慢攀附上谢晚秋高挺的胸脯,身体贴上去,厮磨碾压,手不断下滑,在虎清兰光滑白皙的小腹不断摩挲……
不对劲,这个人真的是清兰么?清兰的三虎纹身呢?不会是洗褪色了吧?不对,这个人一定不是清兰,赵少龙心里拼命思索,手上该占的便宜却一点儿都没有拉下。
如果这个人不是真的清兰,那她为什么要来勾引自己呢?暂时千万不能让她得逞!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但一定要保持我少男的纯洁!
感觉到虎清兰的身体越来越滚烫,稚嫩的身躯倒在赵少龙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痛苦地娇喘,香水伸吐,像邀请,又像是求饶……老子也好想保持纯洁,可是箭在弦上,绷不住了啊!
赵少龙一咬牙,脚底一滑,摔了个大跟头。
“咚!”眼前金星乱飞,拉着虎清兰摔到在地上,雪白的身躯砸在赵少龙身上……
赵少龙摔得不轻,鼻子里一股火药味,用手一摸,手上黏黏的,留鼻血了。这一摔,彻底把气氛摔没了,虎清兰随便裹了块浴巾,把赵少龙扶出浴室。
看着摔得鼻血横流的赵少龙,虎清兰心里气恼极了,这小子,竟然在这种时候摔倒。
前几天被顾朝晖催眠,虎清兰看起来是睡过去了,其实还有意识,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还记得赵少龙抱着她和莫婉秋轻声说话,但是说什么却记不清了,催眠术会损伤记忆。
过了好一会儿,鼻血才止住。赵少龙突然一拍大腿,看着身边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虎清兰,懊恼地大叫:“防滑垫!为什么不装防滑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