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黄柔尸体看了几眼,张跃又将目光落到冷梦娇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子没想杀她,是她自己找死。”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她不怕死。”冷梦娇说完这话,转身快步离开。
“艹,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看着冷梦娇越走越远的背影,张跃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
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到现在却不知道女人长什么样子,一直都是那么神秘。
这女人也是他最亲密的仇人,虽然两人发生了身体关系,彼此间却有着正义与邪恶间的深仇大恨。
他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冷梦娇,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绝不能留,但也不忍心杀了她。
“喂,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正当张跃暗暗发呆的时候,林腕儿走过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怒声训斥道:“别看到身材好的女人就两眼冒光,别忘了,她可是天鹰社的女魔头。”
“知道。”张跃嘴角咧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又主动岔开话题,“走,咱们去地道找你爷爷。”
“笨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我爷爷。”林腕儿看了还在淌血的伤口,一脸心疼的说道:“我先帮你包扎伤口止血疗伤。”
“娇生惯养的林家千金也会包扎伤口?”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住走吗。”林腕儿没好气的嗔了一句,命令道:“来我住的别墅,我帮你包扎。”
说罢,率先朝住的别墅走了过去,张跃也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别墅里就像是打过仗一样,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别墅里花瓶碎片扔的满地都是。
两人来到卧室,林腕儿从柜子里翻出药箱,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帮着张跃上药,又用纱布将涂药的伤口包扎起来。
果然是大小姐,从小到大什么都没做过,就连包扎伤口也是笨手笨脚的,弄了半天也弄不好,最后就像是包粽子一样用纱布胡乱缠了起来。
包扎好背上和手上的伤口之后,林腕儿扁着嘴巴嘀咕道:“看上去怎么这么别扭?”
“笨蛋,哥手上就这么一点小伤,你缠这么多纱布干嘛?”张跃一脸嫌弃的抱怨道,现在右手包的就跟熊掌一样。
“喂,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帮人包扎伤口,能帮你包好就已经不错了。”
“算了,就这样吧。”张跃无奈的摇摇头,又想到命根子之前也被黄柔割了两刀,才开口吩咐道:“我还有两道伤口,你也帮我包扎一下。”
“伤口在哪?”
“那个部位。”张跃指了指裤子裆部,“命根子受了伤。”
“啊?”林腕儿面色一窘,笑着打趣道:“该不会是很久没碰女人,憋伤了吧?”
“老子是被黄柔那娘们儿割伤了。”
“女杀手割了你那个部位?”林腕儿一脸吃惊的捂着嘴巴。
“是。”
“那你岂不是变成了太监?”
“没有。”张跃摇摇头,满脸庆幸的说道:“她只是轻轻在上面划了两刀,还没断。”
“还能用吗?”林腕儿红着小脸追问了一句,这会儿就跟个好奇宝宝差不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下流。”林腕儿狠狠啐了一口,没好气的嗔道:“本小姐才不试。”
“好了,赶快帮我包扎命根子上的伤口。”
“那么肮脏的部位,本小姐才不想碰,你自己包扎。”林腕儿朝张跃裤子裆部狠狠瞥了一眼,之后将药箱推了过去。
“艹!”张跃将那只包扎成熊掌一样的右手伸过去,抱怨道:“妞儿,我手伤成了这样,你让我自己怎么包扎?”
“算了,看在你舍身救我的份上,本小姐找人帮你包扎。”林腕儿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起身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又带着一个女佣返回了卧室,对女佣吩咐道:“莲儿,你帮张跃包扎一下伤口。”
“是。”莲儿点头过后,盯着张跃身体扫视了一眼,又柔声追问:“不知道张先生要包扎的伤口在哪里?”
“命根子。”
“那个部位?”莲儿脸颊猛然一红,垂着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站在旁边的林腕儿可就没了耐心,不耐烦的催促道:“愣着赶忙,赶快把张跃裤子拖了帮他包扎伤口。”
“这……是。”莲儿犹豫了半天,最终才将手伸过去帮张跃托裤子,只不过两只小手颤的很厉害,脸颊也越来越红。
费了好半天劲儿,她才把裤子褪下来,接着又小心翼翼的伸手准备帮张跃解下内库。
眼看女佣就要摘下张跃的内库,林腕儿内心涌现出一股莫名的酸楚,就好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将要被别个女人采摘。
“啪!”
林腕儿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莲儿脸上,恶狠狠的骂道:“贱货,谁让你拖他内库?”
“大小姐,他那个部位受伤,不拖下内库怎么包扎?”莲儿垂着脑袋满脸委屈的问道。
林腕儿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对莲儿摆摆手不耐烦的催促道:“这里不需要你了,滚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