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柳老七有点小恶心,忍不住问道:“这钱你还花得出去么?”
“花不花的出去,管你屁事啊?”老仙依旧四十五度斜视的回道。
“……尼玛比!”柳老七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啪!”
老仙毫无征兆地给了柳老七一个耳刮子。
柳老七被打急眼了,脸上通红,回头就要跟老仙干。
“老七,你跟他一样干什么?!”柳老蔫喊了一句,他真的怕柳老七吃了亏还没处讲理去。
“就是,我跟你闹着玩呢,你怎么还急眼了呢?”老仙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又从裤裆里抽出一张红票子来,塞给了柳老七,说:“给,这是你送钱的辛苦费!”
柳老七抓着红票子,哭笑不得。
“你拿去花,看花不花得出去!”老仙神经兮兮地补了一刀。
“蔫哥,你看他傻么?他绝对比你我都特么聪明,你信不?”柳老七指着老仙,情急之下,拿自己和柳老蔫做了个比喻,大声嚷嚷道。
“呵呵,谁傻谁知道!”老仙嘟囔了一句,奔着街对面的小酒馆而去,留给柳老七和柳老蔫一个飘逸的背影。
“哎哎,你走个j-b毛哇,话还没说完呢!”柳老七叫着,扯上柳老蔫,追了上去……
赵青云看着这三人离开,将手机收进口袋,从小茶社出来,往镇政府大院走去,路上,给黄二狗打了个电话,让他来镇上接自己一趟。
半个小时之后,黄二狗开了皮卡车,在镇政府大院的门口接到了赵青云。
一见面,黄二狗就探出头来,笑问道:“怎么样?够那小子喝一壶的吧?”
“屁!”赵青云坐进副驾驶座,挺上火的回了一个字。
“派出所不是把他抓进去了么?入室抢劫外加故意伤害,不用审,直接够拘他十五天的。”黄二狗以前当混混的时候,也经常被抓进去,所以这方面的知识貌似比较丰富。
“拘不了!”
“为什么?”
“他有精神病。”
“卧槽!”黄二狗一声惊叹,看一眼镇政府大院,问道:“那镇领导怎么说?”
“镇领导说,这种事只能找派出所处理,派出所要管不了,他们更没辙。”赵青云无奈地摊摊手。
黄二狗叫道:“那……就没人管得了啦?”
“别叫了,开车!”赵青云催促了一句:“去县医院!”
“干吗?”黄二狗愤愤不平:“就锛子那窝囊废,还值得一看?”
“人家在桂花村受的伤,看看不应该啊?”赵青云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
“……不是!”黄二狗发动了车子,猛踩一脚油门,说:“我是说,照这么下去,你就得天天上医院看望伤者。”
“那要依着你呢?”赵青云斜他一眼。
黄二狗楞了一下,随即大手往下一劈,骂道:“麻痹的,要依着我,老子就给他来一个痛快,为民除个害!”
“快别扯淡了!”赵青云阴着脸,一连声地问道:“二狗,你这一为民除害,不得进去蹲个十几年啊?你痛快了,你让小翠嫂子守活寡,让小铁蛋又没爹啊?”
“草!”黄二狗被问得无言以对,闷头开了一阵子车,忽然又说:“小赵村长,要我说,这事还是你没有处理好!”
“怎么……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呢?”赵青云无比的郁闷。
“当然要怪你!就是你给了柳老蔫钱,这疯子看来钱容易,才会想到来桂花村要钱的!”黄二狗按照自己以前的逻辑,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