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与司马东宇回头看见淮山满头大汗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司马东宇笑道:“淮山,你紧张什么?”
淮山讪笑:“老爷,咱们必须先去见老夫人,您不去,她就会一直等您,这些年,她茹素,身体弱,不好太过劳累。”
闻言,司马东宇征询的看向宋笑:“老弟,家主那儿可以不必去,我母亲那儿,确是如此,她就会一直等我。”
“那就先去见伯母,”先不见那个司马二少也好,宋笑也真怕自己由着性子,把他弄死了。
帝都的郊区有一座古老的道观……法莲观!
宋笑三人一到,就被一个青袍小道姑引到了居客院:“诸位请进,师叔在此等候诸位。”她打开了院门,叫三个人自行进去。
院子里,一位穿着灰色道袍的老道姑盘腿坐在屋檐下,盘起的双膝上,横放着一柄拂尘。她的面前,摆着三个空的蒲团。
竟是真的一直在等他们的到来。
司马东宇大步走上前,伏在蒲团上:“惠今大师,几日不见,您可好?”
两鬓发丝已经雪白的老道姑目光闪过慈爱,随即归为平淡:“贫道很好。”
“惠今大师,”宋笑行了一礼,在另一个蒲团上盘坐下。
惠今大师朝着宋笑还了一礼:“贫道多谢小先生救了宇儿。”
“举手之劳,”宋笑道:“不知大师缘何想要见我?我所做皆是小事,实在不敢叨扰大师清修。”
惠今大师看了一眼淮山:“守在院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待得淮山关上门,惠今大师道:“我听宇儿提起有人怀疑小先生你是渔阳岛传人,所以想见见你,一是道谢你救了小儿,一是判断一下,你是否是渔阳岛人。”
闻言,宋笑道:“我自然不是渔阳岛人,不过大师如何断定我是与不是?”
“因为我是,”惠今大师甩了一下拂尘:“我可能是渔阳岛当日唯一的活口,这秘密压在我心里三十年了,在我将死之前,我也想找找渔阳岛的后人。”
宋笑看向了老道姑,此时老道姑也正在看着他:“大师,我想,我不是渔阳岛后人。”
“你的年龄不符合,”惠今大师从口袋拿出一张小小的黑白照,递给宋笑:“你可见过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是几个十几岁的年轻男女,宋笑全都不认识,那张照片很陈旧,图像都有些模糊了:“全都没见过。”
“母亲,您不是说这张照片已经没有了吗?”司马东宇道。
惠今大师道:“九转续命针虽然有致命的缺陷,但是渔阳岛人早就将之修改完善,但是这并不是渔阳岛上最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