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镜听够了,用嘴巴撕开一只杜蕾斯包装,轻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奖励哦。”
别样的前戏令阮镜湿透了,她扶住肉棒对准穴口,兴奋而惧怕,“江哥哥,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慢一点,”他不放心地叮嘱,“先用手指扩张,不然你会疼。”
阮镜才不管那些,她要得到他,一秒也等不了。
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啊!!!”
阮镜惨叫,生理性的眼泪簌簌得落,她疼到小脸苍白,哆嗦地望着江淮,委屈又可怜,“我好痛,痛死了。”
江淮也疼,只是这疼比不上她百分之一,他拽动手铐,催促她:“快解开,我帮你。”
第一次哪有她这样乱来的。
“我不解……解了你就不和我做了。”她坚持往下坐,吞掉最后一部分男根,小脸扬起一抹笑,“江淮,你在我的身体里,你只能属于我。”
倔强偏执,这就是她,真实的她。
江淮看着她都疼,心脏抽抽着,“我和你做,真的,镜镜乖,让我帮帮你……”
阮镜抿着唇,迟疑着给他解开手铐,旋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他身下,那根东西已经退出来,可那处痛楚不减。
“就会乱搞。”
他心疼不已,摘了染血的套子,抱人去浴室。
阮镜躺在浴缸岔开双腿,垂眼皮看他拿花洒帮她清理下身,残留的处子血被冲成淡粉色。
她埋怨他:“你把我的水都洗没了。”
“让你湿还不简单?”江淮戴着指套,仔细清理她内壁,复又去揉着穴口,“还疼吗?”
“不疼了,能吃下一根大香肠呢。”
“……”
小骗子。
破处是个很艰难的事情,至少在江淮看来,他需要做上半小时的前戏,用手指帮她扩张,最后寻到最适合她的姿势,一点点深入。
等阮镜彻底容纳他,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她用侧入的姿势稍微好一些,所以现在她像婴儿在妈妈肚子里那样蜷缩在床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给江淮。
她嫌他插得浅,懒洋洋打着哈欠,“江哥哥,可以深一点的。”
“要多深?顶进你子宫口?”十六岁的身体太嫩了,嫩到他不敢用力。他缓慢深入,睾丸轻轻拍上阴唇。
“还夹我,兴奋了啊宝贝。”
阮镜脸颊微红,指尖在腿上画圈圈,“不能插子宫的……”
“那这儿呢?”他按住菊穴,“这儿让插吗?”
阮镜瞪他,“你敢弄那,我就敢插你。”
别说,这疯丫头真能干得出来。
他用这姿势将她穴口肏开,将人翻过来,正面入能让她叫得更欢,体验更好。
“咔。”
阮镜正是享受时,这声音把她整懵了。
她有一只手被江淮铐住。
完美重现今夜场景,不过是两人身份对调。
她已经可以承受他,江淮不会继续怜惜她,他扛着她两条腿,笑得温柔,“镜镜,揉奶子,揉到我满意,我给你高潮。”
阮镜欲哭无泪。
她不揉,男人就不动。开始揉了,他便是一眨不眨盯着看。至于揉到何时他才开始动,全看他心情。
论恶劣,她不及江淮一半。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叫床说骚话环节,什么只给哥哥操、要哥哥射满子宫、就喜欢被哥哥搞……诸如此类的话,阮镜说到面红耳赤。
江淮报复够了,开始认真肏她,上下两张小嘴齐齐呻吟,弄到最后上面的流津液,下面的流淫液,皆是合不拢。
“江哥哥我困了……”她软声讨饶,夹得紧紧的,“射给镜镜,镜镜想喝牛奶~”
江淮抵着她喉咙射了。
阮镜一滴不漏地吞下去,像他吃她的阴精那样。
她彻底睡过去了,江淮亲亲她的额头,又亲她的手。
他的宝贝永远是这样,别扭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