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花花心思一转,“你忙你的吧,我找我同学来吃,回头你给我报销。”
“行行行。”
这边带何曼回出租屋,那边阮镜飞快给江淮打电话。
阮初城说出租屋简陋,希望她不要嫌弃。可何曼到地方一看,足足八十平方米,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阮初城忙前忙后,找出新的床单被罩换上,家里的色系偏冷色系,新换上的也是灰色。他做家务很利索,何曼没插手呢,他就收拾好了床铺。
他把阳台晾衣架挂着的内裤收走,随便塞入一个黑色塑料袋,反正不能被何曼看见。当然他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另一边,他的妹妹解开了他好兄弟的腰带。
狭小的密闭空间,车内舒缓音乐流淌,女生湿哒哒的小花朵紧贴着巨物磨蹭。空气急剧升温,她边挪蹭,边勾着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没想到假期还能见面……”她咬了咬江淮的嘴唇,听他发出闷哼,“江哥哥,脱裤子。”
“就这么忍不了?”唇上留下水光和牙印,江淮大掌插进她腿心,捻着花蕊来回抚摸,等她声声娇喘,他笑了一声,长指送入她穴口。
“呀!”
冰凉的冰袋贴着脸颊,何曼龇牙咧嘴,一秒收回扭曲的表情,左边冰凉,右脸通红,和阮初城说谢谢。
“谢什么啊?”
阮初城去冰箱找了两瓶冰镇饮料,其中一瓶递给何曼,附加一句:“不许说谢谢。”
他并不是个凶恶的人,故意装凶有几分滑稽,何曼弯了弯唇角,把第一谢字堵在嘴里。
下一秒光亮骤灭,眼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怎么了?”
男人的手指浸满了淫水,缓慢加快节奏,女孩子又抖了一下,他笑眼望她,“只是两根手指,就受不住了吗。镜镜,这不是你的饭量呀。”
小内裤颤巍巍挂在腿弯,阮镜脸颊呈绯色,扒开他的衬衫,一口咬在肩头。
“啪。”
圆滚滚的屁股挨了一掌。
她两张嘴咬得更紧。
阴蒂硬得胀起,湿热的液体落满了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掌心覆在小珍珠上重重地揉搓。
阮镜抖得更厉害,粗喘着气,胡乱去揉他的阴茎。东西在她手里立起,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脱裤子。”
他不肯动,她便不留情咬得更深。他眉心紧蹙,将她下体揉出了火,某一瞬间肩膀的力气骤然松开,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
身子骨酥麻麻的,她缩着肩膀大口喘气,眼睛眯成一条缝。
哗啦啦的水淋湿了他的内裤,然后是肉棒。
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掐着她的腰,对准阳具狠狠一放——
“啊!”
“何曼?”
手电筒的光亮起,映出他焦急的面容。
何曼吸着凉气,把冰袋捡起来,“没事没事。”
阮初城去看了眼电闸,又出去敲了邻居的门,无奈道:“停电了。”
以前从没停电,偏偏赶上今天。
“家里没有蜡烛。”他站在门边,看着何曼说,“正好你想想缺点什么吗?我们现在下去买。”
“唔,好。”
她走路姿势一瘸一拐,阮初城愣了愣,问她:“你怎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刚刚砸到脚了。”
“我看看。”
“没事,不疼。”
阮初城有时候对她很头疼,她总是习惯于拒绝别人的好意,他快步走过去,用手电筒晃着,仔细看了看。
脚背都红了。
何曼尴尬得手指无处安放,敷着冰袋的脸颊,蹭得一下腾起红云。
阮初城说:“要不,你缺什么,告诉我,我去买。”
“别……我可以一起去,”她罕见地焦急起来,差点咬了自己舌头,“我、我怕黑……”
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想想都可怕。
“那行。”阮初城自然地坐在她身边,“等你脚好一点了,我们再去。”
“嗯……”
私处疯狂碰撞,嫩肉挤出了特有的形状,女孩子一头长发乱舞,随着车子震动的速度淫叫。
她咬他多深,他就操她多狠。
牙印嵌入不过几毫米,身下的粗长插了十几厘米,阮镜艰难地扶着他肩膀,嘴巴一瘪,假哭,“江哥哥,腿酸。”
虽是他出力气,但她的腿也被迫来回运动。
“小娇气包。”
江淮笑骂,扶着她的腰让她起来。
穴口失去了塞子,噗噗喷出液体,她两条白嫩的腿直打颤。
江淮眸色渐深,握住肉棒顶开花丛,龟头磨着阴蒂旋转。
阮镜受惊,慌乱地抓住两边椅背,蹲在他身上,低头看他玩弄她的屄。
她身子半悬空状态,脚趾蜷缩刮着座椅。她看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撸管,马眼抵着她的阴蒂,两人热液混在一起,她眼底发红,穴口一张一缩。
她手腕勾住椅背,像只展翅的海鸥。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在阴蒂摩擦间,汲取快感。
男人紧紧盯着她,她亦不肯服输,扭着腰蹭他,笃定:“五分钟内,你一定会射。”
江淮说:“叁分钟,你会高潮。”
预言灵验,叁分钟,她挺着胸尖叫。又过十几秒,阴茎挤进肉穴,他把无力的她按在胸前,射在她最深处。
“唔……”
半个月的存量,射满了她小穴。
他抱她换个姿势,这回压在她身上,阴茎拔出时带出点点浊液,他低头看了一眼,旋即重重挺身,把东西全部送回她屄里。
阮镜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经不起这个折腾,呜咽着泛出泪花。
他低头亲了亲她沾水的睫毛,低哑着声音笑,像是诱哄。
“镜镜今晚含着精液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