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他被皇发配边疆。
他未见女子,黯然神伤。
女子衣着华丽,站在城墙上,默默流泪。
五年后,边城外多了一个覃匀国,战事频发。
楼兰国为免战事,决定签定和平契约。覃匀国却传过一纸婚约,和亲对象,仅仅指名一位倾城女子,此女便是芸娘。
两国国主言和当日。
芸娘红衣披身,当众献舞。
眉角愁苦在见到某人后,顿时烟消云散,精神焕发。
两国国主对饮之时,芸娘抢过他的酒,一干而尽。
杯盏掉落,倒在他怀,嘴里含着鲜血,轻呼一声。“覃郎……”
他怒发冲冠为红颜,从此之后,世间再无楼兰。
他无所念想,退位后归隐山林。
他在她坟前种上花草,等待来年开花。
当日她一袭红衣,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他。
他家道中落,受到冷嘲热讽,而他的父亲便是凶手之一。所以,他远离他乡,远去边城,铁马冰河,马革裹尸,成为一代枭雄。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皇的赐婚圣旨,他与公主,芸娘与其他人。他立刻回京面圣,请求皇收回成命,他才得知倾城女子,芸娘,只是一个得到邻城的诱饵。他去抢人杀人,城主已经被她挑唆,逃脱三十里地。
他皇的褒奖,他知道皇畏惧他手下的部队,故意让其有机会得到战图,有心带人归隐。
谁知道皇在见到她那一刻,改变了主意。
皇要天下更要美人。
于是皇设计了一出引君入瓮,让她自动上门。
当时他并不知道,一心坐着与她同归去的美梦。
直到他从从未有过活着出死牢中出来,听到属下的抱怨才得知她是为了他。
所以,他创造了覃匀国,为了有一天,可以再次迎娶她,谁知,再见她便躺在他怀里,嘴角带着微笑,茫然看天,轻声呓语。
“覃郎,……为你,我愿。”
吴颜不断的转化换面,看着他们两人的经历,不由得触动。
之前所在的后宫便是女子常看的方向,那里是边城的方向。
再一眨眼就回到了她之前的屋子,而且她从都到尾一直未动,可是她不知何时已经越过了路小豹,到达第七个白色地板,四边满满退去淡淡的光幕,她飘了屋子,几步走进路小豹旁边,闭上眼睛,寻着记忆中的那样,抓到路小豹的衣服,凭空消失。
等吴颜睁开眼的时候,她所见到的便是一片黑暗,灰蒙蒙的全是漆黑,如同墨色渲染出的离别。
路小豹站立在那里耸着肩膀好似在哭。
她想要过去,却被空气中弥漫着的黑雾所遮挡,无形中形成了一个走不出的牢笼。
吴颜只得作罢,喊了两声。
“路小豹!路小豹!”
路小豹似乎没有听到,依旧是低着脑袋,肩膀一耸一耸的。
吴颜眉头微皱,翻手拿出一张符,打在黑雾上,黑雾如烟雾般消散,露出一个洞,烟随影,影随形,下一秒烟雾缭绕回来,她趁机又喊了一声。
“路小豹!”
她似乎看到了路小豹稍微动了动,抬起了头。就在他们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洞口立刻消失。
两人依旧被隔开,她可以看到他,他却看不到她。
吴颜大概已经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黑色雾气充斥密闭空间,时而稀疏,时而浓密。她像是行走在,黑云密布,雷云里。
冷漠,恐惧,孤寂,很容易让人怀念起那些美好的时光。更容易让人想起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积压在心底的各种悲伤。
黑色烟雾缭绕,却不碰触地面,而是悬在半空中,阻挡着人的视线,好似无穷无尽。
吴颜眼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感觉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她敏锐的发现有一个地方比其他的地方都要黑。她瞬间冲过去,不疑有他,拎着铁棒就打。
似乎听到一声闷哼,吴颜暗自磨牙。
麻蛋,让你装死,让你装死,让你装死!
打死你个龟孙儿!
她不但用棒子闷,而且还手脚并用,拳打脚踢起来,手劲一点也未留。因为她对敌人,一向都不会手下留情。
她刚用铁棒打了几下,踢了三脚,突然铁棒被定在黑雾上方,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