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江流道,“这不可能——就算人跑了,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仪器设备全部带走。”
聂琼无语:“会不会是定位错了?”
搓麻将的大爷大妈们就是住在这周围的左邻右舍,在东宁路住了几十年,这种一查便知的事情,他们没必要说谎。
更重要的是,这里太干净了。
和普通的人家没什么区别,充满生活的烟火气,不像是能藏得住毒贩子的地方。
“难道真的错了?”江流说着看向顾渺兮。
顾渺兮喝完了一瓶牛奶,随手把牛奶瓶子扔进垃圾桶,起身,勾住单遥知的手指:“走,我们去看看。”
单遥知也正有此意:“好。我去开车。”
他看向秋问,“你可以回公司了。”
秋问:“……”为什么让他回公司,他也很想去看看!
看他一脸不情愿,江流按住他的肩膀,低声碎碎念:“难道你想跟去吃狗粮?哥们,你这爱好挺独特啊……”
秋问默默看他一眼,垂头丧气地挪开。
……
顾渺兮和单遥知过来之前,聂琼已经把受到惊吓的大爷大妈们送回家,留下屋主夫妇。
两位老人是帝都本地人,只有一个儿子,在外地工作,过年单位值班没有回来。
两人皆已退休,如今领着退休工资,小日子过得很安宁。
“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老太太是个喜欢说话的,拉着聂琼喋喋不休,“儿子今年过年没回来,说要留在单位值班,亲戚呢都在外地,我们老两口闲得没事,就喊了街坊邻居过来搓麻将……哎哟,你们进来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地震了呢!”
聂琼含笑听老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忽然皱眉道:“两位听口音都是本地人,怎么亲戚都在外地么?”
“啊。”老太太脸色微变,老爷子瞪她一眼,没好气,“就你话多。”
老太太撇撇嘴,道:“他不让提,其实也不算都在外地,就是……我们和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已经很长时间没来往了。”
聂琼点点头。
她的视线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真的很干净,院子里绿植盎然,桌椅摆放随意,没有多余的杂物,可见两位老人平日里很爱收拾整理。
搜查遍,没有任何发现。
聂琼扶着老人进去,尴尬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大爷,打扰到你们了。”
老大爷坐到椅子上,吸了口卷烟:“下次别这么莽撞,警察同志不都要小心谨慎点的嘛!真是的,年轻人呐……”
聂琼再次笑着致歉,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忽然定在摆放照片的桌子上。
照片上当了两位老人的各种合照,还有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只不过全家福里的男孩年纪很小,看照片应该是很久之前拍的了。
聂琼皱眉:这么多照片,有两老儿子的就那一张。
“大爷,方便问一下,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工作?”
鬓发斑白的老人有些茫然地转动视线,不甚明亮的眼睛盯上聂琼,冷声:“警察还要管我儿子姓谁名谁吗?”
态度一改之前的和蔼,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聂琼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大爷您别气,我就是随口问问。”只是好奇,为什么全家福只有这一张,而那位外地工作的儿子的成年照更是一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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