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说的!”张正道、张神虚瞪了眼王可,马上叫道。
黄衣少女盯着三人看了一会:“那就好,将这些锅碗洗干净,你们就可以走了!”
“多谢前辈!”三人顿时点头道。
“前辈,这些锅碗,都是您这几个月用过的吗?为什么您自己不洗?”王可问向黄衣少女。
张正道、张神虚脸色一黑,她元婴境大佬,懒一点,不喜欢洗碗,怎么了?你还问?
“我为什么要洗?又不是买不起新的!”黄衣少女瞪眼道。
“那买得起新的,这些用过的,就不要了啊!为什么还要洗啊?”王可问道。
“哼,这是我相公吃过用过的,以后要好好收藏的,给我洗,必须洗!洗干净才准走!”黄衣少女瞪眼道。
“前辈,你要留着纪念啊,可是,洗干净了,怎么纪念?这些铁锅里残留的锅巴,可是记录着你对戒色大师付出的艰辛,你不应该就这么抹干净的啊,以后可以给戒色大师看看,让他明白你的辛苦啊!还有,你不是要留恋吗?你看,这碗筷上的米粒,还沾着戒色大师的口水,一旦洗掉,那拿什么来见证你们的爱情啊?”王可劝道。
“嗯?”张正道、张神虚一起瞪眼看向王可。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你就是不想刷锅洗碗吧?
而黄衣少女微微皱眉思索。
“前辈,锅碗呢,还是原汁原味的有纪念价值,一旦洗干净,就没价值了啊!反正又不值钱,我看,还是保留着吧!”王可说道。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黄衣少女点了点头。
“要不,就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不耽搁你们夫妻晚间还有什么活动了,我们也早点上路,祝大师早日还俗,与前辈再结连理!”王可拱了拱手。
黄衣少女眼中闪过一股期待。忽然眉头一挑,惊愕的看向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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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
田真踩着一只仙鹤,抵达了王可、张神虚先前大战之地,巨大的爆炸,冲击出一个巨坑。
田真摸了摸坑中的痕迹,眉头微皱:“不应该啊,这种级别的战斗,王可他们受得了吗?”
“就是这里,绝对没错!不过,现在他们人应该走了!”仙鹤拍了拍翅膀。
“四周没有尸体,可能还没死,随我在四周找找!”田真沉声道。
田真踏着仙鹤,顿时飞上高空。
“田长老,我听说,王可救过张神虚,为何他们还要打?”仙鹤好奇道。
“你不了解张神虚这个人,他可是十万大山外来的小公子!可是骄傲的不得了!在王可手中栽了跟头,哪怕被王可救了,他也不服气,我猜想,他肯定要打一顿王可,却不会杀了王可!”田真说道。
“哦?为什么?”仙鹤不解道。
“迂腐呗,还能为什么?”田真冷笑道。
“迂腐?”
“不错,凡是太讲规矩了,就是迂腐!凡是要争个黑白,就是迂腐!他不知道,这世上除了黑白,还有灰色!”田真冷笑道。
“这样说张神虚,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张神虚这样的性格,容易吃亏的!最少,面对王可,肯定会吃亏的!这一战,也不知结果如何,不过,我敢说,张神虚的迂腐,肯定会吃大亏!”田真冷声道。
“那边有灯火?好像是一个破庙?”
顿时,一人一鹤向着那边飞去。
“好像是镇魔寺?上次有消息传来,张离儿在这里突破的,然后还有一个神经质的和尚住在这?又不见了?”田真眯眼道。
“听,是张正道的惨叫声?在镇魔寺后面的小屋里?”那仙鹤惊愕道。
“张正道的惨叫声?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应该是张神虚在动手打他吧?”田真眼睛一亮。
“你不是说,张神虚迂腐,会吃亏吗?”
“可张神虚实力更强啊!或许这次没吃亏呢!好了,我过去看看!看看张神虚和王可他们到底打的如何激烈了!”田真冷笑道。
冷笑中,踏步,瞬间从天而降。
“嘭!”
田真落在了王可所在的厨房门口,顿时看清了内部的激烈大战。
王可、张正道、张神虚,三人站在水池旁边,手中抓着抹布和锅碗,似在激烈的刷着锅碗瓢盆。那场面,田真当场就蒙了。
田真想过很多可能性的画面,比如张神虚囚禁了王可、张正道,进行鞭打折磨。或者王可将张神虚囚禁鞭打,张神虚脱困与张正道拼死搏杀。
田真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三人,一起组团刷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