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吉昌这边幸福到惶恐,朔夜那边,却一片愁云惨淡。
朔夜病了,且病的稀奇,病的不可思议。
朔月用尽毕生所学,也没找到病因所在,但朔夜就是心口疼,疼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天知道,他们一族因为强健的体魄,极少有人生病,九成以上的人都是百岁高龄,衰老而亡。
更不可能是中毒,他们天生具有百毒不侵的体质,而且朔月师从毒圣,是天下有名的毒仙,他敢肯定,天下间没有任何毒药能导致朔夜如今的症状。
短短几天下来,朔夜被折磨的双颊凹陷,精神萎靡,曾经那么顶天立地的一条汉子,硬是病的连床都下不来。
现在的情况,简直差到不能再差了。
根据朔夜断断续续的形容,朔月知道,他这个心口疼的频率,从最初的好长时间疼一下,到现在只间隔一炷香,时间上有了明显的缩短。
每隔一炷香的时间,无论朔夜是醒着还是睡着,这阵巨痛,都能让朔夜从平静至癫狂,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也就意味着,他完全不能睡觉。
为此,朔月不得不给弟弟使用大量昏睡的药物,也只有在这些药物下,朔夜才能得到短暂的休眠。
可副作用也是巨大的,在这样下去,他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遍寻不到源头后,朔月曾问弟弟,你出现症状前,都去了哪,干了什么?
朔夜把那天的经历复述了一遍,当说到倒地前的片段时,朔月问:“你是说,在桑玛扶上来前,你什么症状都没有?”
“对。”朔月想了想,确定道。
为此,朔月去找桑玛,让他把那天的事儿也仔细回忆一下:“你好好想想,那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