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往后看遥遥无期,往前看却一闪即逝。
三个月的时间,就在二傻的晃悠之间,飞一般过去了。
缓过神来时,已近新年,也就是说,婚期也近了。
二傻甩手掌柜当得太过彻底,或者说,他刻意忽略,目前横贯在脑子里的计划只有,过好这个年。
可惜,这个计划只在他这有效,所有的人,就连柱子,眼前的目标都是,办好这个婚礼。
那架势,用一句话就是,谁敢阻碍婚礼圆满进行,佛挡杀佛,神挡弑神。
搞得二傻和众人格格不入,亚历山大。
所以,这个新年,他过的一点儿都不开心。
这不,窗外烟花散落,窗内酒热情浓,二傻趴在玄夜的胸口,平息急促的呼吸后还不忘发牢骚:“他们就知道仪式仪式仪式,那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有那么重要么?咱俩该做的早就做完了,非要纠结这种虚幻的东西,真没意思。”
玄夜摸着二傻光滑的皮肤,手指流连不去:“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你不喜欢也要收着,翡翠那边就不说了,玄月为了让你在婚礼上以最好的状态出现,没天没夜的做出了和你本来样貌一模一样的□□,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再遮面了。”
“真的?”二傻激动爬起身,腰一软又伏了下去,随后红着脸给了玄夜一拳头。
玄夜挨了一拳,笑着给二傻按摩:“嗯,玄月是做面具的行家,他的面具带在脸上不会气闷,就像自然生长的一样,我们在色目的时候,用的就是那种面具。不过这次他之所以下这么大工夫,是因为他在研究一种药剂,配合着面具使用,说不定能枯木逢春,促使你本来的皮肤再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也未必不可。”
“牛掰!”二傻给大舅子竖大拇指:“得大舅子如此,夫复何求。”
玄夜看二傻又没正行,有点吃醋:“那我呢?”
“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二傻凑过去,在玄夜嘴边轻轻一吻:“行了吧?”
“不够!”玄夜反手一勾,拉过二傻即将离开的脸蛋,抱着他身子一转,调换体位,继续下一轮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