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易手指动了下,吸着氧气,感觉到门外的两个人要走,咬牙,语气虚弱,“爸,哥。”光是这个两个字就让他费力了,“苏培生。”再次停顿了下,“是冤枉的。”
“真正,下药的,是,其他,的,人。”
张子庆耳力明显比张辉荣好,张子易声音太小,站在门口的他也只听到几个敏感的字,苏培生,冤枉。
“爸,弟弟有话跟我们说。”张子庆顾不得许多几步进屋走到张子易的身边。
张子易分外虚弱,头上包了厚厚的纱布,嘴一张一合,张子庆没时间替这个弟弟难受,忙弯下腰,耳朵靠近他。
等听完,张子庆是又恼又怒,“你,我该说你什么好。”
张子易却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害怕见到他们的失望以及对他的冷漠。
张子庆忙走出屋子。
“怎么?”张辉荣见到张子庆脸上有怒火就知道张子易肯定还做了什么混蛋事。
“过去再说。”张子庆看着被压得跪在地上的苏培生,以及被华家众人漠视起来的苏简,皱了眉头。
刘淑凤不想让她儿子跪,可是被那个主座位的老妇人一瞪,她就惶恐害怕的不行。
这可是他们骄傲的儿子啊,当众这么跪着,她心疼。
刘淑凤和苏民国自然在苏简救人期间,待在房间的时候询问了苏培生关于下药的事情,不管刘淑凤怎么软磨硬泡,苏培生就是一口承认是他下的药,哪怕坐牢也不在乎。
气的刘淑凤和苏民国脑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