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用两个大泡沫板隔开了一个小空间,在最边上的位置摆上一张桌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写着歌名的贴纸,每一排的数量刚好是每队的人数。
“是直接贴到身上吗?”顾回晚拿起了一张《s/摸kedro色》的贴纸。
一旁的工作人员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直接点了点头,“贴到自己的名字上就好了。”
他们今天是穿着正式的西装来的,上衣的左下方都用曲别针固定住了自己的名字。顾回晚听到工作人员的话,立刻撕开了后面的硅油纸,把《s/摸kedro色》盖在了顾回晚三个大字上。
就这样,《s/摸kedro色》组的第一个人诞生了。
贴上名字后,顾回晚被工作人员指引着又走了几步,来到了泡沫板后面的另一个空间。
地板上画了八条线,每个空白区域后面的对应着一个名字。《s/摸kedro色》在第二个,顾回晚直接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边沈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现在请排名第二的练习生林行知进行选歌。”
紧接着林行知就进来了。
顾回晚看愣了:“你怎么这么快?”
林行知也愣了:“我不快。”
顾回晚:“???”
林行知咳了一下,“是要把这个贴上吗?”
顾回晚点了点头。偷偷看了看那边工作人员的反应,好像并没听清他们刚才的对话。不由松了口气,还好他们身上都没戴麦。
第三个进来的是裴映光,按照定位,他们注定不会是一个组的人了。
果然,裴映光进来的时候衣服上就贴着嫩绿嫩绿的《forbiddenkiss》。当他看到林行知和顾回晚站在一起之后,控制不住地冷哼一声。
他就知道!这俩人就是章鱼小丸子和上面撒的木鱼花,十级风都吹不开。
顾回晚自动忽略了裴映光的阴阳怪气,感慨道:“我们还有在一起表演的可能吗?”
“有啊。”裴映光微微一笑,“你来说rap不就好了吗?”
“不了不了。”上次说rap被宋修嘲笑像是喊麦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顾回晚果断摇了摇头,“你怎么不来唱歌呢?”
“你们两个人的故事,我能拥有姓名吗?”
林行知:“你确定?”
裴映光立刻改口:“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承担所有。”
第四名是宋修,他没和裴映光选择同样的,而是去到了《sun色tavenue》。
裴映光也没有继续和顾回晚林行知在一起,他是低音炮,《未幸免》这样深情的歌曲很适合他。
到简柠的时候,《s/摸kedro色》组已经有了三个人,除了顾回晚和林行知外,还有第十一名贺栾安。
顾回晚看到简柠衣服上粉色的标志很是惊喜:“我们又要继续一起奋斗了吗?”
简柠点了点头,现在还心有余悸,“还好没有满员。”
前十四名中主攻的vocal很多,在来之前,简柠很担心想选的《s/摸kedro色》直接满员,毕竟这首歌这么火。但现在看起来,他运气还不错,就这样轻松的来到了自己想选的歌,还带着两位熟人。
《s/摸kedro色》剩下的两名队员是十八名莘宁儒和二十三名纪年。
至此,场上第一组满员的歌曲出现了。
沈烟听到耳返里工作人员的提示,走到了vocal组的下面,“有一组已经满员,大家猜猜是哪组呢?”
练习生们的表情有些凝固了。
这样按名次顺序选择的方式对他们实在是太不利了,dance作为练习生们必备的技能,一直是作为附加项来使用的。毕竟一个组合里不会有除了跳舞什么都不做的人,唱歌还是说唱,总要选一个的。
因此,dance组并不是练习生们的第一选择。对于他们这样基础不扎实的人来说,复杂的动作只会让他们的缺点暴露的更快。
但偏偏他们又没有选择权,只能在不理想的条件中选择最优解了。
排名靠后的练习生们已经开看了,只有二三十名的练习生们还在为自己筹划。在知道vocal组有满员的之后,心立刻提了起来。
沈烟依旧不说没用的废话,直接将《s/摸kedro色》的牌子翻了过去,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叉,“《s/摸kedro色》组已满,不可选。”
这个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s/摸kedro色》虽然难唱,但它也是真的火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顾回晚的腿都有些站麻了,这场浩浩荡荡的选曲活动才落下了帷幕。
因为不再能共用老师,节目组终于舍得给九组练习生们每组独享一间练习室了。
待来到写着《s/摸kedro色》名字的练习室后,六个人第一件事就是看填词和编舞。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具有致命诱惑的顶胯动作,顾回晚渐渐兴奋起来。而一旁的林行知,脸渐渐黑了。
《s/摸kedro色》中文译作烟熏玫瑰,原唱是女生,唱的是原本纯洁的‘我’和欲望所代表的‘你’之间不断拉扯的故事。节目组买了授权后,在舞蹈上也做了一些改动,动作幅度加大了,也更有难度了。但难度升级后,整体视觉也变得更有美感了。
演示视频是由节目组的伴舞们录的,更加专业。歌曲开头轻松的部分是站在立麦后面唱的,六个人错落有序的站成一排,这段没什么动作,只需要跟着音乐的节奏扭几下就可以了。
而到了副歌部分,随着节奏的加快,立麦被撤掉。六个人站成一个笔直的对号队形,三个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带。然后两个人一组,一个人直接跪下,另一个人用丝带蒙住他的眼睛。
正好歌曲放到了“如果这是你的恩赐,那我”,在丝带系上的那一刻,背景音乐暂停,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开始了宛如提线木偶般的表演。
欲望在不断拉扯。随着‘木偶’关节的扭动,音乐重新响了起来。渐渐‘木偶’挣脱了束缚,解开了自己眼前的丝带。
最后,六个人站成一个菱形,舞台上方洒下了玫瑰花瓣,在片片花瓣中,六个人抬头,用哀伤的眼神凝视着前方。
直到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了是否重播的待机画面,地板上坐着的六个练习生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