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的表情说没就没,小嘴一噘,能挂酱油瓶了:“陈逾司花女生的钱,叫女生请客丢不丢人。”
陈逾司神情从容:“小时候家里穷,我已经把廉耻拿去捐掉了。”
纪淮来大姨家住了没几个月,表哥许斯昂没向她学会认真读书,她之前住在许斯昂隔壁听他打游戏骂脏话,倒是学了一些。
大约是个女孩子,也不常说,骂起来说脏话都挺好玩:“去你三舅姥姥的,我不咽不下这口气。晚上我翻阳台去偷了你花盆里的玫瑰,拿来泡脚。”
前面排队的人频频回头看他们,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年轻真好。
陈逾司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怎么?自从我两第一次见面你偷看我穿衣服,你现在都不满足了,准备要采花了?”
采花这次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纪淮脸红了,排在她前面的两个人笑得都憋不住笑声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点,前两次比不要脸,她都没输过。
不能考试考不过,比不要脸还比不过他。
纪淮扯出一抹笑,笑得咬牙切齿:“难怪你在花盆里种韭菜呢,是不是提前预料到我会去采你的花?怕身体不好,所以提前补补?”
韭菜补肾壮阳。
所有男人有三样东西不能被质疑,一个是奥特曼的存在,一个是鞋的真假,最后一个就是身体素质。
陈逾司脸黑了,看他不开心了,纪淮就开心了。笑着对窗口里的店员说:“我要两份奥利奥麦旋风,谢谢。”
纪淮满脸高兴的抱着陈逾司的花回了家,许斯昂看见她怀里那束丑不拉几的花:“昨天不是拿了一束回来了,这么丑,怎么又拿一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