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司开口,语气狠戾:“她打你了?”
没等纪淮开口解释,他路过她,朝着徐娇走去。纪淮小跑着追上去,拉着他:“你听我说……”
陈逾司甩开纪淮的手,头一回凶她:“给我站在这里。”
纪淮被他头一次发火给吓到了,僵直在原地。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伸手抓着徐娇的衣领往厕所拖拽,挨那一巴掌的时候还没哭,这一瞬间眼眶越来越涩。
不为自己挨打,为这一刻如轰鸣刺耳的心脏地壳移动,为他因自己而失格的一言一行,为他如此这般的偏心。
对徐娇来说,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的挣扎在男女的身体的差别来看,不能说是毫无作用,简直可以说是白费力其。
但死撑着,不肯漏怯:“陈逾司,难道你还要打女生不成?”
陈逾司压根没理她,伸手推开一件隔间门,将徐娇甩了进去。
便池的凹槽,让她没站稳,脚踝狠狠的别了一下,钻心地疼在一瞬间从脚往腰背上窜。没有拳打脚踢,只有一桶水迎面泼了过来。
那是老楼厕所里放拖把的水,里面的水不知道泡了多久的拖把,也不知道这个拖把之前拖了什么地方。
臭到让人作呕。
徐娇疯了:“啊——”
朝着隔间门口扑过去的时候,门立马就被关上,她用尽全力去推,只听见有棍子插在门把手上,将门从外面堵死了。
“我要告老师,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从歇斯底里变成哭喊,陈逾司从容不迫的把手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