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巨浪般的让人难以招架,卞琳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驯顺地闭上眼睛,放任毁天灭地的激情将她卷袭。
香津滑液在缠绕的舌间不断泌出,勾勾缠缠被二人争相吞咽,是干旱龟裂已久的土壤,对雨露甘霖的翘首以盼。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流下,嘴周下巴濡湿一片。
她忘了思考,也不能思考,纤细身躯被高大健硕的爸爸死死扣在怀里,像被凶猛猎鹰叼着的小鸡,她应该害怕的,但松开会坠入万丈深渊
于是,她本能地抱住他,双手箍紧,紧些,再紧些。
爸爸。
爸爸!
是爸爸啊——
硕大的龟头毫无章法地冲撞着滑腻腻的腿心,像攥着的拳头一下一下劲爆地捶打阴阜的嫩肉。
别说戳进龟头,就是半个龟头,也绝难塞进她的小小穴口。
时而捶入肉中,闷闷无声;时而拍到水面,带起“啪啪”响的黏腻水声。
爸爸的肉棒。
是被她唤醒的,爸爸的肉棒啊——
泥泞的腿心,被她亲自唤醒的粗硬肉棒猛烈戳刺。
爸爸紧扣着她的身体,但她仍如疾风中的树叶,簌簌颤抖。
渐渐抱不住爸爸,双手胡乱挥舞间,一手勾到了爸爸的脖子,一手抚在爸爸的脸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触手,是绷紧的面部肌肉和狰狞扭曲的五官。
她手一颤,心中升起无言感动。
为她自己,为她的爸爸。为他们的生命线在分岔之后,另有意想不到的融合。
她仿佛已经爱了他一辈子
不对!她的的确确爱了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