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帆打量着华君钰和慕容嫣,试探问道:“华公子跟慕容八千金是什么关系?”
“好朋友。”华君钰微笑道。
慕容嫣眉头紧蹙,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红名烨,见他只是喝酒,没有拆穿自己的意思,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独孤帆喝了一杯酒,低笑一声,若有意味说:“在座各位应该听说过昨天在大街上的事情,柳新宇亵渎皇室专用金丝马车,还狂放不羁,肆意驱赶马车,致使人仰马翻,百姓损失惨重,光禄卿严沈岳也因此身负重伤。各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红名烨、华君钰、独孤城各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都明白独孤帆的意图,就是希望借自己的力量通过柳新宇这件事打压独孤柔雪。
“柳新宇仗着大公主赏识,任意妄为,祸害百姓,的确留不得。”红名烨淡然微笑道,上次尹思焕就差点被他害死了,机会来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不管他是不是独孤城的人,若此时不除去他,对自己肯定没有好处。
更何况,此刻太子风头正盛,没有必要事事与他对抗到底。
华君钰阴下冷眸,下意识盯了一眼红名烨,摸着杯底不以为然说:“只可惜柳新宇风头正盛,大公主离不得他,要除去他,难。”
虽然柳新宇是他的人,但是,他不介意把这件事闹大,越乱越好,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更何况,他已经从柳新宇那里得知,这个太子所谓的“游历”只不过是独孤柔雪的禁锢,这个太子成不了气候,也没有机会成气候。
“区区一个面首罢了。”独孤帆不以为然道,再把目光落到独孤城身上问道,“衡王,你认为呢?”
独孤城搁下酒杯,冷然道:“祸民者,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