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这并非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眼前姜雨奴那一副无助和祈求的眼神，让他有些于心不忍了。
说不清，道不明。
“好，我说！”姜雨奴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她没有讲价还价的资格，要么回答问题要么死。
这很容易做出判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破例了……
“清风阁，对外的称呼是清风集团，隶属于圣殿，是十二分支之一！我们自幼接受训练，主修杀人！”
“按照资质和潜力，我们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青铜、白银和黄金！在这之下，我就不了解了。”
“而清风阁接受任何人的委托，只要钱到位就可以办事，保证完成任务，一次不成会有二次三次继续追杀……”
闻言，杨寒沉默了。
姜雨奴反馈来的都是一些基础信息，显然从她的级别来根本无法了解到更多的信息，但即便如此。
这已经非常恐怖了！
清风阁，便是一个巨无霸的存在，而在其背后的圣殿更是笼罩着迷雾，根本触碰不到，底蕴深厚。
“你刚才提到了龙脉，为何在圣殿手中？”
闻言，姜雨奴微微一怔。
似乎有些不解，为何杨寒连这种简单的常识都不懂，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杨寒并非是圣殿中的人。
自然不了解过往。
“圣殿能够崛起，就是因为龙脉的存在，而且这也是整个联邦世界，目前唯一已知的龙脉！并非是龙脉在圣殿手中，而是龙脉出现的非常巧合，原本的圣殿东躲西藏，但偏偏在驻扎地发现了龙脉……”
“有龙脉，就有了和整个联邦对抗的资本，经过数十年的韬光养晦，龙脉已经让圣殿培育出了一股超凡战斗力，丝毫不亚于联邦中的顶级人物，也正是因此，圣殿的规模扩展很快，有了如此多的分殿……”
杨寒沉默不语。
看来，这个圣殿他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摇摇头，他忽然问道：“那……方外谷你了解多少？”
“方外谷？！”
姜雨奴似乎对于杨寒说出这个名词很诧异，摇摇头皱眉说道：“方外谷不属于圣殿管辖，但有深度合作，具体什么合作我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方外谷有独一无二盗技，培养了许多盗贼和间谍……”
“果真如此。”杨寒点点头，看来前几天敲打了林雅钦，这并非是一个明智的举动，指不定惹什么乱子。
但悔之晚矣。
何况，那并非是他的错，他很无辜好不好？
“我能走了吗？”姜雨奴低声问道。
“不行，你来杀我，岂能这么便宜了，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杨寒冷哼一声。
铿锵！
星痕链剑挥舞，猛然穿刺而出。
“不……”姜雨奴心中剧颤，几乎失声喊道：“不要杀我，不要啊，我愿意……”
咔！
刺耳的声音响起，杨寒一剑挑走了能量体方，顺手塞入怀中，而后捡起黑蛋拍拍上面的灰尘。
直接离开。
此时，看着杨寒的背影逐渐消失，姜雨奴这才瘫坐在地，浑身都被冷汗打湿，眼眸中有一丝后怕。
整整三分钟后。
她才回过神来，美眸闪烁，盯着杨寒的背影喃喃说道：“这小胖子，真是太单纯了，下一次相见，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