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夏开笑容明亮,他的外貌跟妖艳贱货实在沾不上太大的边,笑起来其实很有感染力。偏偏穿那么违和的一身衣服,让人说不出的别扭,看着他干瞪眼。
管家对魏忱忠心耿耿,夏开做了什么发生过什么事,昨天晚上就在魏忱睡前一五一十的汇报完毕。
夏开招呼完魏忱,主动向老太太示好,在老人眼底,到成了无事献殷勤,至于目的是哪种再明确不过。
老太太生在名门书香家族,虽然不如魏家权势,文雅的名声对魏家而言却也属于比较低调温和的助力。有时候过于讲究权势和金钱的东西,配上一点雅声意思那就变得不一样,凶的能变成善的,黑的还能抹成白的。其中较量,只由魏家掌管走势,其他人只管躲在庇护之下安守本分就好。
老太太堵着气连带魏忱都不愿意搭理,可魏忱对夏开的照顾无微不至,她频频注目,嘴边的早点也不香了。
早几年魏家有过一段危机,当时多少人暗中等着看他们笑话使绊子想让他们下去。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仗着祖上积累下来的福荫捅出篓子的亲人,一个接一个被魏忱送出去,最严重的至今还断子绝孙,连后代都没敢留。
哪家出事了不是想尽办法捞人,魏忱偏生冷血,用他当时的态度说,仅仅为了魏家。
旁系那几节分支有些人看不下去,也对魏忱冷嘲热讽过,还有的亲自上门□□白脸闹,说魏忱因为权势六亲不认,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家断的无子无孙。之后闹也闹了,来闹的人离奇的不再有消息,安安静静的生活,时间渐渐过去,没人再敢对魏忱出声。
老太太连连叹气,可惜徐杨,又明着暗着跟魏忱说其实像他这样的人身边多留几个人解乏委实正常,伴侣、知己、朋友,想要哪种身份就配哪种身份。
其实魏忱就算放只狗在身边,她这个老太婆再有意见都不算意见。
联邦没有一夫多妻制,可男人都爱偷腥。
夏开神色恹恹,魏忱拍了拍他的脑袋,他就觉得像在拍一只宠物狗。
魏忱说:“开开很好。”
老太太得了他明确的表态,不好再说什么。
早餐结束,夏开跟魏忱回到卧室。他先问:“老师,我故意气人,您会不会有意见?”
啊
魏忱看着他闪来闪去的衣服,长臂一圈,把夏开固定在身边:“我没对你怎么样。”
夏开这副模样在魏忱眼底顶多只算不修边幅,在老太太眼里,却自动规划到意思不太好的人群。
“她认为我不正经,”夏开说,“老太太说得也对,能勾搭上自己老师的学生,会有多正经呢。”
他的唇还轻微发肿,得益于魏忱前两天那个不太克制的吻,嘴皮都破出一个小小的口子。
魏忱一想,拉进夏开低头又亲了亲。
夏开自动消音,眼睛睁着去看近在眼前的脸孔,分开了他才后知后觉的用力喘气。
经过再一次的临时标记,夏开的信息素得到相对平稳的抚慰。魏忱的存在于他而言属于精神药剂,比起克服生理反正的药剂,效果不知道强多少倍。
干燥温暖的掌心停在他脸颊,好像要更近一步,却又没有动作,比起直接的触碰,若隐若无更来得暧.昧。
夏开靠在魏忱怀里飘飘然,迷迷瞪瞪望着对方:“老师刚回来就要跟我搞暧.昧吗。”
魏忱沉沉嗯一声;“晚上有没有睡觉。”
夏开说睡了的,他不可能因为老太太那番话把自己置身在困扰当中,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攀附的人只有他的老师,老师说生他绝不会死。
能把他从实验项目里救出来并且不让人找到他,夏开相信他老师这尊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