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着徐云云进练歌房,片刻后,楼上房门关闭。
砰的一声门响之后,整个室内的气温似乎都瞬间下降了几度。
苏启:
小苏总!
苏启还没来得及整理刚才徐云云的话,只见客厅边一扇小门,露出一个迫不及待又喜气洋洋的脑袋。
徐云云的丈夫一跃而出,拉住苏启: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他们上课至少三个小时,我们可得好好聊聊张妈,把茶点什么的端过来。
被喊的保姆应了一声,须臾就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徐云云的丈夫顾不上吃,给苏启匆匆倒了杯茶,开始自己的高谈阔论。
苏启却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他讲话,心不在焉地考虑徐云云的变化。
这变化也太大了,和上次那个温婉的夫人是一个人么?
苏启不时扫一眼紧闭的房门,简直压不住内心的担忧不知道这堂课后,是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被徐云云记住名字了。
徐云云的丈夫讲了几句,都感觉是自己的想法,正准备问苏启,却恰好看到他瞄楼上的瞬间。
徐云云丈夫理解一笑,想给苏启倒茶,却发现你杯里都满的,只能放下茶盏:你别介意,我夫人就是这样的,谈到专业,就格外严肃。
苏启看向徐云云的丈夫。
她的教学思想比较老派,觉得得镇得住学生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苏启想了想,如果不满意的话
不满意那就没办法了。徐云云的丈夫挠了挠头,似乎感觉自己也不该这么说,哎这个这个,反正怎么说,也不会不满意吧。
苏启:
这话说了和没有说又有什么区别。
看来徐云云的丈夫虽然表面光鲜亮丽,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妻管严。
别想那些了,她专业上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小苏总,我跟你说说上个月比利时那件事情
徐云云的丈夫刚准备把话题继续,叶持商却在苏启旁边发出了一声不重不轻的叹息。
两个人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叶持商身上去。
怎么了?苏启问。
没什么。叶持商笑了笑,说,叔叔,我有点不舒服。
苏启瞬间蹙眉,手已经伸出去准备试探叶持商的额头,碍于长辈在,又缩了回来,在沙发上握拳。
持商怎么了?徐云云的丈夫也紧张起来,等等,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没有那么严重。叶持商说,坐久了有点闷,让小苏总陪我到花园里面走走,行么?
苏启瞬间明白过来。
徐云云的丈夫点头,不无遗憾地挥挥手:行,那你们先去,哎早去早回,小苏总咱们继续聊。
苏启点头,告别了徐云云的丈夫,和叶持商离开别墅。
两个人随便走走,进了花园深处。
今天没有下雨,有点轻微的阳光,洒在花园上刚刚被浇过的玫瑰上面,晶莹剔透的露水折射出花瓣上面的细纹。
好了。苏启对叶持商说,可以开始劝了。
劝什么?叶持商有点迷茫。
比如说,他们一定会被徐云云喜欢?肯定还有下一节课?反正你挺会劝人的,随便劝两句?
叶持商如果不是看出了自己坐立难安,怎么会突然来一句身体不舒服。
这剧情苏总熟,接下来就是走心模式的劝慰了。
没有。叶持商微笑起来,不是要劝你,是觉得天气不错,让你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然后,你说的这件事情。叶持商想了想,继续笑道,其实无论他们表现得好不好,阿姨都会继续教的。
苏启:这又怎么说。
叶持商:不然以后她就没有闺蜜陪她逛街了。
苏启低下头,笑起来:诶
一滴水顺着叶脉往下滑,滴落在苏启的鞋尖,苏启抬起头,看到前面一架木头秋千。
苏启:叶总,你想坐秋千么?
叶持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