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喝醉的舒誉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余博南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舒誉抱着,断断续续地看似胡言乱语。
“你不会难过,对不对?可是我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我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你……怎么办?可是他对我很好,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白岩川,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听不到男人的回应,舒誉难过地松开了对方。
余博南阴冷着脸,可见她站立不稳,又一把扶住她。
舒誉低着的头耷拉在余博南的胸口,闭着眼睛继续道,“白岩川,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忘掉你呢,我忘不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就算我人离开了平城,可是我的心里依旧装着平城,我忘不掉你……忘不掉……”
余博南松开扶住舒誉的手,紧握成拳,眼底一片悲凉。
第二天,舒誉是被头痛醒的,醉酒后的头痛欲裂真的让人有戒酒的冲动,但也只是冲动一会儿而已。
出了卧室,看到正在做早餐的余博南,舒誉愣了愣,“你怎么在这儿?”
余博南一边倒着牛奶一边说道,“怎么,你不想见到我?”
“没有,”舒誉连忙回答后又抿了抿唇,“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余博南笑笑,“先去洗漱,吃早饭。”
舒誉嗯了一声,转身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来到餐桌边坐下吃着余博南精心准备的早饭。
“你……”她很想知道他是早上来的,还是昨晚就来了。
刚说了一个字,余博南就接了过去,“昨晚打了你一个晚上的手机,你都没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就坐在这儿等你……”
舒誉心中一慌,问道,“你昨晚就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