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昨晚让他顶包那事儿,柳如秒懂。
“我都不能忍,你觉得楼景深能忍么?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哪怕是性子在怎么沉,可骨子里是傲的。自有自己的泥沼,不可能允许别人来随意践踏。”
“是啊……”唐影睁眼,看着天花板,昨晚摆了他一道,今天他就要她半条命。
绝色虽说不是她的命那么重要,但也差不多了,她赖以生存的东西。
“……什么意思?”
柳如玩着手里的烟,动作娴熟,一边开口,“其实我也奇怪,我和你一起设计让你睡了他,他好像特没有对你怎么样。昨天晚上,你更是大胆……你知道楼家非常看重名声,楼景深也很注意自己的风评,你让他陷入到桃色新闻,一时和两个女人纠缠,照理他应该扒了你的皮啊,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
谁说没有做什么。
第一次设计他,他就让她去冲喜。
第二次,他就要她的绝色。
要了她半条命。
柳如掐去了烟头,艳艳一笑,“他不会是被你给迷住了吧。”
“对啊,他迷死我了。”她自嘲一笑,如果是真的也就好了。
“如果没有爱上,那就想办法爱上。”柳如继续,“楼景深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而且非常纵容,你想象不到的纵容。去年我看上了一个镯子,不过25万,我说我买来玩玩,最后被楼景深给买了。”
“他买来自然是送人,送给了顾沾衣。后来顾沾衣不知怎么的给弄了一个裂痕,然后顾沾衣做了一件非常骚的事情。”
“当着我的面,当着楼景深的面,把这个镯子送给了楼景深的佣人。”
唐影,“………”
原来那个镯子是这么来的。
“顾沾衣这个智障是做给我看的,那时我在勾引着楼景深玩儿。她故意让我认为楼景深送她的东西,她可以随意送人,她是被偏爱的,哪怕不珍惜那个东西,转手扔给佣人,楼景深对她不有会任何不满,我算什么。”
柳如嗤笑一声:“这种事情如果是我,我一定把镯子敲碎,让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然后玩死她。可是楼景深不一样,事后我问他有什么感想,他说只要顾沾衣开心就好。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啊。”
唐影无言。
“楼景深还他妈挺痴情,顾沾衣也他妈是个贱东西,就喜欢在他那儿找与众不同的宠爱,可她心里又喜欢陆城。”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