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乍一听没什么,但细细一听,就能听出来它的含义来。她和之前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并没有因为遇到了顾成彦而让他对她有什么看法。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嫌弃她被顾成彦看光这一事。
反正他嫌弃她,也不是今天而起。
她咬咬贝~齿,“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老老实实的留下来,我至于会显些被强~暴?和我做,是让你吃亏还是怎么滴?”
“我岂止是吃亏,给我做顿饭你都能念几天。若再委身于我,你怕不是要骑到我头上来?”
唐影瞅了他一眼,又靠了下去,闭眼,没说话。
楼景深发现这女人适应环境的本领挺厉害,换作是其它女人,碰到这种事,这会儿怕不是要哭天喊地,恨不得拿刀去捅死那个欺负她的人。她倒是没有,还想着埋怨他没有和她做。
“手是怎么受的伤?”他又问。
唐影唔了一声,腿疼,脑袋也疼,“他把我绑在床上,我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挣脱时被浴袍的带子给勒伤的。”
布条弄伤手腕,这个几率不大,除非在那一瞬间用了非常大的力,以至布料变细然后锋利勒破皮肤。
“顾成彦你踢的?”
“嗯。”
“那你知不知道你把他给废了?”
唐影嗖地一下抬头,有些诧异,然后是庆幸,最后又问他,“你在埋怨我?”
“没有。”他的眼神黝黑的像是一口井,里面泛着水的波光潋滟,他沉沉开口,“做得不错。”
“真意外。”她轻言,“我以为他是顾沾衣的哥哥,你会责怪我。”
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兜转了几圈,那目光幽深而紧致,十秒后,他才开口,“你是楼太太,我的面子不能被你给毁了。”
“……”
他抬手摁着她的头,“睡觉。”
唐影哦了声,把他的腰楼紧了些,其实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腰身。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的沐浴液的味道——他回家洗澡了。
楼景深伸手把大灯给关了,病房里漆黑无亮光。
过了好大一会儿,女人绵绵的声音响起来,“楼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