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太安静,静的两个人的心跳都没有,都抑制着,忍耐着。
她没有说话——
楼景深好一会儿抬起手来,手掌扣在她的头顶,表情如故,声音嘶哑而沉,“我从未欺负过女性,你第一次让我有了打女人的想法,很想抽你。”
说完松开手。
掉头离开。
门关上,不是夺门而出,门也没有被甩的哐啷一声响,而是自然的声响,不轻不重。
都说,真正的离开是无声的,关门声都很轻。
唐影手里的毛巾落了地,她的身体失重的一下靠在了墙壁,呼吸缓慢。
…………
楼景深下楼。
车里陆离在,昨晚两个人一起,楼景深喝了点酒,这会儿酒醒了,就跑到这儿来。
上车。
楼景深系上安全带就倒了下去。
陆离朝着楼上看去一眼,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发动车子。
倒车,离开。
车子开到楼景深居住的别墅小区里,楼景深并没有睡着,车停后,他解开安全带。
推门。
还没有下车,又回头,在陆离头上拽了一把,扯了几根头发。
“……你是疯了还是没有酒醒?”
“有用。”
“干嘛,做法?”
楼景深没有回答,下去。
“和唐影吵架了?你抱着奶昔在街边找厕所,上了新闻,我看到了,你又把司御的孩子偷了,抱她来缓解你们俩的关系?”
楼景深正准备关门,听到这话,又顿住。
他的手捏着车门的上沿,手指筋络分明,修长有力。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要靠别人的孩子来调解,那也迟早玩完!”
陆离拧着眉头,“西洲,你是男人,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你不能欺负他,多点包容。”
呵。
都喜当爹了,还不够包容?
“你哥小时候是直发还是卷发?”
“应该是直发吧,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