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印上了雪花的样子,一尘不染,透亮干净。
她看雪看的失神。
安静的坐在那儿,自成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楼景深亦看着她,胸腔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攥着,似疼却又奇痒无比。
许久。
都没有人说话。
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雪花迅速的凝结成冰的细碎响声,同心跳相呼应。
过了好一会儿。
楼景深的电话,打断了这种局面。
他看了一眼来电,直接挂断,调成静音,直接扔向了沙发的一角。
再回头时,她已起身。
正面对着他,她的五官向来出众,此时穿着浴袍,眸微微一眯,就有种说不出的勾引。。
楼景深的心徒然一热。
她走近,与他气息纠缠,素手一抬,落在他颈窝处,指腹顺着他喉咙往下刮,到达胸膛,把剩下的没有扣上的扣子给扣好。
她烟眉袅袅,“楼总。”
他看着她脸,看着她眼睛里隐藏的想要讨好的意图。
“你有事呀?”
不是你有事,而是你有事、呀~,这个呀字,点睛之笔。
他把胸膛上的手捏过来,扯起扎在西装裤里的衬衣下摆,把她的手塞进衣服里。
“若这种相遇是以目的而开场,那么,不妨做到尽兴。”
唐影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好啊。”
楼景深看着他没有说话,看着她带笑的脸,他的目光深而暗。
这个女人明明近在咫尺,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他的身下,可依然觉得有一股很远的距离在。
唐影的手掌摸到了他腰腹上的疤痕,粗糙,却有粗糙带来的悸动,给指內的血液上了一层岩浆般炙热。
他许久未动,她又停下来。
仰头看他。
他的目光已冷却,他已没了兴致,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攥着她的手腕,“还记得在无人区那一次吗?”
女人一顿。
“那次,我去接你回家。”
他的声音很哑,点点传到女人的耳朵里,“我在你门外等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