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慎之挂了电话,又躺了下去,凌晨三点才离开。
……
花辞回家洗了一个热水澡,家里有胃药,也有消炎药,也有止痛药。
她知道不能空腹吃药,但是这个时间也只能这么吃,吃完药,躺在床上。
被窝里还有司御的味道,最近他回来睡过,花辞抱着被子,一转身,脸埋进柔软的被褥中,睡去。
再次醒来,她是被疼醒的。
此时凌晨五点。
腹部绞痛。
她直不起腰来,额头大汗淋漓,唇色发青,她知道必须要去医院了。
家里打电话的手机都没有,换好衣服,下楼,要拿钱时想起她的包都在夜慎之那,根本没有拿回来。
柜子里有卡,还有很多珠宝。
最后她拿了之前留下来的卡,这张卡她从来没有用过,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这是她在武馆的工资卡。
到路边打车时,她几乎快要痛死过去,她抑制着,却还是没有忍住在抽搐,大口大口的呼吸!
上了车,司机看到她这样吓了一大跳,赶紧打最近的医院急诊电话,说他有很严重的爱你的马上送到!
十五分钟到医院,花辞没有来得及付车费,她被医生抬上牀,进抢救室。
急性胃溃疡。
早上七点,她已经躺在了病床,在三人间的病房里,挂水。
她并非是嫌弃什么,而是她天生的鼻子灵敏,闻到很多味道。
病房里脚臭味,饭味,药水味,一起交杂,她忍到八点,生理上没有忍住,她扯掉输液瓶,冲进洗手间,开始吐,吐的是水,还夹着血。
她蹲下去——
眼神发花,因为吐,心跳狂乱。
司御,司御。
她心里叫了两声,可她什么都没有表达出来。
医生来了,问她怎么,她说回家,医生不同意,她又说转病房,单间。
然后这个楼层里就开始说她傲慢无礼,矫情、娇生惯养,住不了多人病房,非要住单间。
她一声不吭。
自己去办了住院手续,去病房,走路时还能听到指指点点,她没有辩解什么,关上门,这世界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