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回给花辞留了一张纸条,然后出门。
他到了楼下才开机,有无数个电话,雷青青的最多,家里司家的管家。
从这么多电话来看,这是出事了!
他上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给雷青青打电话,通了。
“妈,我……”
“你妈在医院。”这声音是司长江,沧桑而无力,还带着一种沉积到见了他才会要发作的震怒!
……
司御在半小时后抵达医院,一夜没怎么睡,精神不太好,司长江、司长安夫妇,还有司媛媛都在等,雷青青在重症监护室。
生死未定。
没有人说话,现场气氛凝重而低沉。
司长江好一会儿用着隐忍的语气,“你昨晚在哪儿。”
这个问句,但他尾音没有上扬,好像他知道他在哪儿,但就是要听他的回答。
司御沉默。
他的目光从监护室门上挪开,最后落在司长江脸上。
心里有咯噔咯噔声,像是心碎的预兆。
他意识到,他和花辞,越来越难了。
花辞这一觉睡到7点才起来,她的生理时钟是在6点,可能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又加上在生病,身体过于疲惫吧,比平时迟了一小时。
醒来后,司御不在,床头放了一张他写的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
“醒来后记得吃饭吃药,我去上班,晚上回来,在家好好休息。”
就是这些。
她拿着纸条看了一会儿,才放下,起身去洗手间。
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正好门铃响了,她过去开门。
是早餐店的工作人员给她送早餐来了。
上午的时候又有品牌服饰店的过来,给她带来了秋季最流行保暖又时尚的衣服,把她的衣柜塞的满满当当。
她就在家里,吃饭,吃药,看那些没有营养的电视剧,一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司御晚上并没有过来。
事实上过了两天,他都没有来,没有音讯,花辞的药也吃完了,
医院。
雷青青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两天两夜才脱离危险,她受伤的位置主要在头部,头内还有淤血,等着后期吃药输液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