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过阿南哭,她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可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阿南的眼泪让人平常心,可花辞却给了他这么大的冲击。
心如刀割。
仿佛有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针一根一根、分批分批的朝着他的心尖儿扎,他喉头梗塞,“小辞。”
花辞没有理,她或许根本没有听到他在叫她。
他眼里已没有其它,只有在那深瞳里浮动的水雾,迷慢慢水亮亮,带着她无论怎么逞强都没有忍下去的悲伤。
他没有再碰她。
车子直接去了花房,花辞下车,头也没回。司御进屋,拽着她的手,她甩开。
他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安置在沙发,“我出去,一会儿我叫医生过来,你配合她。”
花辞没有回,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司御抬手,她没有看他,也感受到了他想要摸她,她侧眸——
那清凉的带着刀子一样的视线,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动作。
司御看了她两秒,勾唇一笑,“不碰你就是了。”
他起身,手背很有‘技巧’的从她的眼角抚过去,凉凉的,又是湿润的。
他出去。
保镖充当司机在外面等,他恭恭敬敬,不敢贸然说话。
“多叫几个人过来,把这儿围了,除必要人员之外,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是。”
他上车,坐上正驾。
他看了眼屋子,他不会要她离开,绝对不会!
………
下午一点,司御到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