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是上个月,还历历在目。
那一日,阿姨向司御报告,说花辞在游泳池站了足足两个小时,一动不动,就看着那一池子的水,不知在想什么。
“给她熬安神汤,让她好好休息。”司御说完这句就挂了。
阿姨听从阿姨的熬汤。
…
夜晚。
没有月光,整个天空都是一片青黑色,一个星星都看不到。
悍马的车灯扫射过院子里的花,很多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很多也开始凋谢。
司御下楼,到二楼卧室。
房间里没有花辞,最后他在书房的椅子上找到了她,窝在那儿睡了过去,这么清凉的天,她穿的很少,她也有170的身高,可看起来那么瘦小。
她如飘零花瓣儿,在万里迢迢里没有了七魂六魄。
他看了一会儿,把她抱起来,放在主卧的床上,他也随之躺了进去。
他的动作非常轻,非常轻柔,没有惊醒到她,或许是安神汤起了作用,她睡的并不安稳但是很沉。
可能是潜意识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的脸往他的胸口靠了靠。
这一靠,就让司御失去了点几分理智。
他低头去吻她。
从额头到脸颊又到唇角,最后花辞醒了,她下意识的抓了抓他的头发,声音柔软,“大晚上你干什么?”
他停下。
垂眸看他。
离的很近,呼吸交错。
花辞用了两秒时间清醒,她的眼神在很短的时间里起了一阵风。
她攸的坐起来!
司御也一同坐起,房间里昏暗,她的眼睛像冬日晨涧的水,一种冷厉的冰凉。
司御坐在她对面,沉声,“还睡么?”
“跟你睡么?”
“有何不可。”他抬手,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她甩头阻止,却被他用力一捏,往回一拉。
她听到了他低沉的男低音。
“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不是么?”他虽说是反问,但是声音是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