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又问,“他现在出狱了?”
算算时间,司柏应该是快了,也就这两天。
“明天刑满,据我所知还在牢里。”
也就是说不是司柏,那么会是谁?
夜慎之同她往出走,边走边说,“也不会是司媛媛,她现在被禁足,司老强迫她不许出门,每天有五位教授传授珠宝上的专业知识,依着这位大小姐的性子,没工夫管其它人。”大概在想着怎么和教授斗智斗勇。
他们在等电梯,花辞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神色微沉,“你觉得……会是司夫人么?”
雷青青?
电梯来了,两人进去。
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
“我对司家有一些些的了解,这位女士年轻时也是一位女强人,她本身家底丰厚,书香门第,为人处事敞亮,倒也不至于这么做。”
是吗?
如果是面对自己儿儿子呢?
花辞双手自然垂立,她貌美如花,眼里有思索,少倾,“你说她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和司……她儿子大动干戈么?”
司御两个字已经跳到了嘴边,却又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提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头就响起了鞭子抽打的声音。
夜慎之感觉到了,但他全当没有发现这一点。
“应该不会,她是出了名的宠儿子。4年前她还是司氏公司董事,那时司御才22岁,在公司历练。司御被绑架后,她毅然辞去了职位,在家陪儿子,同时把手上所有的股份分别赠送给了司御和……”秦菲儿。
夜慎之说道这儿也停了会儿,他始终是没有说出这个人名,“总之,司御是她的一切,在我看来,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司御闹别扭,尤其是不相干,这不值得。”
花辞心里沉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天说要送她走,果真是一场戏。
雷青青要的是她和司御水火不容,借助夜慎之,让两人产生仇恨,从此山水不相逢。
她怎么会明目张胆的送走她。
果然是个局啊——
呵。
“问这个做什么?”夜慎之问道。
“没什么。”花辞没说有关今天雷青青和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