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颤抖着,“对不起。”
司徒在那头沉了一会儿,以轻松的语气,“多大点事儿,哭什么,你永远是爸爸的好女儿。”
司音音捂着嘴巴不让自己泄露,但痛苦终究是难以忍受。
她放下手机,钻进被窝。
司徒就在别墅小区外,在车里给司音音打的电话,放下手机,他也长长的叹口气。
想进去,又怕司音音更悲伤。
……
晚上九点司音音才下来。
楼下,阿南坐在餐桌,不见佣人和司御。
阿南看到她,走过来,“姑姑,你醒啦?”她看到了司音音红肿的眼睛。
“司……阿北没回?”
“嗯,他给我打了电话,说还有点忙,你饿了吧,赶紧吃饭。”
司音音同她一起去餐桌,晚餐都没动。
“你没吃?”
阿南,“等着姑姑呢。”
“下次别等我。”
“没有下次,阿北说下回姑姑再哭,就打爆那个男人的狗头!”阿南比划了一下。
这事儿她告诉司御了。
司音音失笑着,像长者摸摸她的头,“傻瓜,我也不会哭了。”
阿南满意的点头,然后她去热菜。司媛媛在外面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庞庞声,若有似无的一笑。
热菜都不会呢。
这时司御回来了,他进屋。
脱了外套,白衬衫,一尘不染,领带一丝不苟,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过来看了看司音音,弯腰,柔声,“姑姑,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去看看花辞。”
司御也听到了动静,进去。
阿南正在热汤,火一边烧她一边撇去上面的油,站的离灶台挺远,很怕火烧到了她。
这个防范意识可以,就是左手拿汤勺,看起来很别扭。
“给我。”他过去。
阿南一看到他,脸上如同拨开乌云见日月的晴朗。
“这么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