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前方的地面,眼睫毛又长又浓密,有江南烟雨蒙蒙里柔若扶柳女人的娇弱,又有古画江湖中那青衫舞女的清丽脱俗。
过往很多人。
司御视而不见,他眼里印上了她的模样。
抱的紧了些。
他贴着她的耳垂,靡靡之音随风而入,“这是你第630天没有和我说话。”
花辞头一侧,那么一瞬,痒的要命。
她猛的把他一推,跑出去,司御跟着,两步就追上,把她拉着上了车。
“我们去看奶昔。”
……
到了医院,秦菲儿不在,她被司长江夫妇叫了回去。
阿姨在看着奶昔,他们来了以后,阿姨就下去。
奶昔睡的挺香,估计这会儿身体舒服了不少,就是哭过一场,眼睛都肿了。
花辞去床上陪着她,她侧头看着奶昔的脸——她应该庆幸奶昔看不出来像哪个人,反而奶昔的眼睛很像她,鼻头很挺。
司御也过来,掀开被子,还没上去,花辞一个眼神过去,那么冷!
“……”
司御停下,失笑,“我若是不睡这儿,她半夜醒来发现我不在,会哭。”
花辞没有任何话,但眼神仿佛是无形的一道墙。
一秒、两秒、五秒。
司御妥协,放下杯子,“好,我走。”
他起身。
却又突然弯腰,在奶昔脸上亲一口,顺势平衡着往过一挪,速度很快,可花辞比他更快,躲避、后退。
他像是早就料到了,隔着被子在她腰上一搂,硬生生的把她搂过来,在她唇上一亲,啵的一声。
一气呵成。
花辞没动,僵硬着,目光相对。
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奶昔,为了不压着奶昔,司御还要保持距离。
他的气息在她唇边,似春水融化冰雪的凝重,似风抚摸着大海的浪漫。
两秒后。
花辞,“……”
她看到他在咽口水,喉结滚动。
他启唇,哑着嗓子,“我去睡沙发。”
他起身离开,她也暗暗的松口气,侧身,把脸对着奶昔,奶昔在梦里做着喝奶粉的动作,嘴巴蠕动,正在吸奶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