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悔不当初,嗓音粗粝,咬牙切齿,“我若是知道有今天,我会录音?录音是我们双方同意之后我才会如此执行!”
这份录音曝光,毁了花辞也直接毁了他的事业!
司御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进来。
他坐下,眸深谙幽凉,“我给花辞请过两名心理医生,她都没有开过口,你和她认识才多久,她怎么会同意你录音,且又毫不保留的告诉你?”
亚瑟深呼吸,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我很早就认识她,在应城,我研究生在她大一时的教授手里,那时我就发现她有点问题。我找过她很多次要治疗,只不过她不愿意,后来我去了国外,我们许多年没有见过。”亚瑟是混血儿,出国无非就是回家,“我四个月前才遇到她,因为她案例特殊,精神分裂加上狂躁症,所以我想录音,好好研究。”
“因为我们认识时间长,所以她才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如果花辞不认识亚瑟,按照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说!
司御沉默。
亚瑟想起了什么,“对了,她狂躁症发作当时我醒了,她拿刀砍了司柏的手指,两个保镖都没有抓住她,按照当时的失控,我怕她会自残。”
所以在那个别墅,躺在地上的手指是司柏的!
司御猛地别掉了脖子上的领带,喉结滚动,这就是他担心的问题!
“她发狂之后呢?”
“司柏受了伤同保镖出去,她也跑了,我只醒来了很短的时间,接着又昏迷,我并不知是谁送我来的医院。司先生,是你么?”
不是他。
司御去司柏的别墅时,里面除了乱,一个人都没有。
司柏跑了,他不会送。
花辞发狂,她应该没有那个理智去送亚瑟到医院。
那会是谁?
司御又问,“花辞是一个人去的?”
“嗯,一个人。”
不会。
她应该不会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
有敲门声。
护士来了。
一共两名,她们都穿的很规范,帽子口罩严严实实。
司御电话响了,他去窗边接电话。
佣人打来的。
“大少,奶昔被楼总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