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尔顺藤摸瓜,查到了他的目标。”司御把太阳帽戴在她头上,“走。”
“你说完了?”
“后面的,还需要说?”
既然司御能查到,而花绝却又没有停手,那就说明他豪不畏惧,他不怕司御知道,更不怕花辞新眼目睹他杀人,又或者说……
他在昨晚,特意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让躲在暗处的花辞能看得更清楚。
这一点花辞是不知道的。
……
到达停车场,又碰到了花绝和于世,他们像是也要回去。
“大小姐。”于世鞠躬。
花辞嗯了声,她的余光从花绝身侧溜过,她想起了她的母亲。
她手指一蜷,放进了衣服的口袋,眼神一错,却被他幽深的目光给抓住。
她仰头,直视着他。
有刹那间的宁静。
“怕了?”花绝薄唇间吐出这两个字,无声音起伏,无表情。
却像那年——
【我不怕。】
【你不怕什么?】
【你的一切我都不怕。】
她心头似绳子在拧,越来越紧,些许窒息感来袭。
她惊觉,那些年他没有给过她任何幻想,是她自作多情,无法自拨,以至把渴望和憧憬都给了他。
他们都是同一类人,骨子薄情,话少性子冷,就像两条相似的平行线,怎会交合。
她没有回话,转身进了车,大大的帽子摭住了她所有的神情。
司御从后备箱处过来,他在那儿停了一会儿,给了他们谈话时间。
走过来,靠在车门,挡着花绝。
“还看?”
花绝缩回视线,同他对视,继尔各自离开。
……
几乎是一前一后抵达机场,登机后于世也同他们一起在飞机上。
他还要回到二小姐唐影身边,暂时不跟着花绝。
花辞怕冷,司御用薄毯包着她,一玲珑有致的一坨在他身边,戴着眼罩,摭住了一大半的脸,只有唇露在外面,这种时机,司御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