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上我们去外面的树林。”
“……”
花辞躺着不动,也不反抗,也不碰他,随他去。
司御从被窝里钻出来,他29岁,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皮肤依旧紧致,富有光泽感,白皙的肌肤,五官精致,此时头发乱七八糟,蓬松着,看来哪儿是男人,分明是一个带着疏狂之气的男孩儿,眉眼之间还有乘风破浪的野性。
他似乎,很多面。
而花辞却认为只有她是一成不变,似水潭里的水,总是死气沉沉。
“要不要去林子里?“他补充,心心念念,说了很多次。
“不去。”
“不试试?”
“不试。”
“那就游泳池,有水,有星星,有风有歌。”
“你满脑子总在想什么?”花辞有些崩溃,看他额前掉着的碎发,让他更是倨傲还有几分逼人的性感,她不禁把她的头发给扒去一边,“我是不会配合你的。”
“宝贝,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它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无与伦比。若人人都能忠于自我、忠于身体,那这个世界便是百花齐放。”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去。”
花辞不拒绝,换一种方式,“若是二十年后,奶昔嫁了人,有一个男人也说这些话,你会怎么样?”
司御眉头皱了,他皱了!
片刻后。
“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讨论,眼前重要。”
低头。
“……”
中途他电话响了,出去接电话,花辞在浴缸,咬着嘴巴看他离开的身影,有并不怎么浮于眼底的笑浮了起来,在眼圈边缘,似金光闪烁、似蔷薇抚摸心扉。
她靠着泡会儿,闭着眼晴,安逸又慵懒。
司御穿着浴袍去阳台,天还没有黑,他下颌线经薄光一照,标志的惊人。
“说。”说话的神态和语气与花辞在一起时,天差地别。
“大少,那位姓叶的先生已经查到,叫叶丰年,在江南楼景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