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拿消毒液擦洗。
就擦洗的过程,叶丰年已经疼的满头大汗,“阿宁,我、我没事,你不用弄,我……”
“别说话,也不用逞强。”花辞平静的打断他,而后又道,“如果司御继续对你出手,那你就把实话说出来,他问什么你答什么,我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再打下去,叶丰年不得残废。
“我答应过你不说,我就永远不说,出卖好友算什么男人。”
花辞没有回答。
她已经很久没有处理过外伤,有些生疏,“别动,伤口若是继续裂开,就要缝针。”
“无所谓,只要是你缝,有何怕的。”
花辞开始上药,药膏贴着皮肉的时候,那疼是撕心裂肺,叶丰年浑身抽搐,本能的就要坐起来,可他刚刚起,又被一股大力给拖着给带了回去!
他跌回沙发,冷汗如雨而下。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花辞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看到了他的手……手腕上有一只手铐和桌子腿铐在一起。
怪不得,他刚刚没有坐起,手又只能垂着。
花辞的呼吸都慢了几拍。
“没什么没什么,你别看,就是在沙发上多躺几天嘛。”叶丰年觉得自己狼狈死了,想遮都遮不住。
花辞看他这么躲避,生怕她看到,心里很不舒服,叶丰年也是富家子弟,可他的世界比司御以及楼景深,要简单无数倍。
他又潇洒又别扭,热情似火,重情重义,有时候就是嘴贱了点儿。
“我知道了。”她收回目光不看了,然后低头,继续给他包扎,包好以后,把袋子里的药都收起来,扔掉手套。
“光这点药不行,我去给你买些口服药。”
叶丰年因为疼痛而狂跳的心脏,才缓和了一会儿,“大晚上你不要去。”
花辞没有回答,起身,那沙发背上的一条薄毯子搭在他的腿上,尤其是受伤的部位。
这时,叶丰年的气息以及神色都发生了变化,像是悬着,花辞还以为她弄疼了他,不想手腕被一拉,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皓碗,她心里一顿,明白了,是司御来了。
最后只能跟着这股力道后退。
司御看着叶丰年,道,“要不要我去给你买?”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