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退烧贴。”司御冷道。
佣人过来,还是有些烧的,贴上去,黏性不是特别好,为了不让退烧贴掉,便缠了一块纱布。
“去坐那边。”司御指他的侧前方,那是独人沙发,对于病人来讲要舒服一点,花辞坐了,一坐进去便有种被柔软的沙发面料包围着的感觉。
唐影来的时候就看到花辞她额头上包着纱布,脸色很不好,穿着睡袍,盈盈弱弱的清冷美人。
而司御在花辞一侧的长沙发上,两腿自然弯曲,一派大佬的标准腔调。
她和花辞对看了一眼,又各自收回目光。
她过去坐着。
她不知道花辞是怎么受伤的,恐怕和司御脱不了干系,看起来伤得挺重。
一会儿楼景深也来了。
他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的衬衫,看起来更加冷峻。
他迈腿过来,没有给唐影一个眼神,去了另外一个沙发。
于是四个人就变成了——
楼景深和司御一个沙发,并排,唐影和花辞各坐一个,她们俩是对立的。
都没有人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
司御没有看任何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去,把人带过来。”
保镖下去。
同时司御又退了屋里所有佣人。
花辞的目光漫无目的朝前方扫去,正好与唐影的相碰——两人各自心照不宣,要带谁来她们心里清楚。
今天会面临什么境遇,她们也清楚。
楼景深驾着二朗腿,坐姿一派优雅,手随意放在扶手上,他的目光往前一扫,看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对视。
花辞也注意到楼景深在观察她们,便收回目光。
好像变成了眼神大戏。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像是屠城之间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