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过去,护犊子的把奶昔往起一抱,对司御,“你有病?你跑到我家来教训我女儿?”
用眼睛看,并未看出花辞具体伤在了哪儿,唐影带着花辞进屋,外面司御和楼景深在说话。
楼景深原本是抱着奶昔,谈了几句之后就把她抱起来,放在地上。
接着就看到奶昔像个超级可怜的孩子,站在那儿,头都不敢抬,扭着小手,眼睛都不敢乱看。
唐影在里面看着心疼死了,又不好出去,一扭头,花辞坐在沙发,垂着头。
“怎么了,去医院吧。”
“没事儿,腿有点不适,我坐会儿。”
“真的?”
花辞挤出一个笑来,“真没事儿,你出去看看,奶昔第一次玩车撞了我,别给她弄出心理阴影来。”
“行,你要是不舒服就及时告诉我。”
“嗯。”
唐影出去了,不到一分钟她又进来,很不爽。
“干嘛?”
“楼景深那个混蛋,我一去奶昔看到我就哭,然后他就把我轰进来,怕我抱奶昔呗,我跟你讲,他老这样。”唐影开始喋喋不休,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告状的人。
“我要当慈母,那奶昔做什么我当然得陪着,基本上就是顺着对吧,我教训我女儿做什么。他不乐意,每每奶昔犯错我都要一起受罚,他非说是我惯的,非说我是搅屎棍,你没看到过吧,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我居然还要被他罚站,传出去我还混不混,被人家都是妻管严。”到她这儿就变了!
花辞咧嘴笑。
然后趴下去,手掌贴着脸,低笑。
“……你笑什么,你笑就笑,你还捂脸捂肚子。”
花辞好一会儿才抬头,脸色不是很好,“我笑的肚子疼,你就是——该。”
“什么话,咱俩还是姐妹?”
“你就和司御一样,一点底线都没有。”
“……”胡说八道。
“对了。”花辞收起笑容,“把司御弄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去楼上躺会儿。”
“行,我给他弄走,你严重吗?”
“不严重,腿有点疼罢了,没有大碍。”
“好。”
花辞上了楼,走路姿势也僵硬,她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舒适版,去了床上,侧着,躺着。
窗户没有关,她听到了楼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