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捏着被子,大口喘气!
没有大事,皮外伤,还好。
司御也松了一口气,他又给她穿上,穿的时候忽然看到……他把她的小库子也给一起拉了下来,上面还有卫生棉,卫生棉上有血。
她来了例假。
司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膝盖上方看——
花辞坐起来,拿被子一盖,“司御!”声音又冷又火!
司御鼻头一热,一滴血顺着鼻子淌下。
“……”
他流鼻血了。
花辞,“……”
“抱歉。”司御说了一句,“麻烦你自己穿上。”他立刻去了洗手间,关门。
他刚看到了……
小花妹妹。
呃。
花辞的脸色也很不自然,站起来,穿好库子整理好自己,看到那抹血时,她也是拧起了眉。
地上司御站过的地方还有一滴鼻血,她拿纸巾一擦,外面奶昔在敲门。
“爸爸,爸爸,爸爸!!”
她过去开门。
“妈咪妈咪。”奶昔激动的调教,“爸爸呢?”
司御刚流鼻血,连带着可能还会有别的反应,所以暂时不方便见奶昔。
“在洗手间,你不要进去,等爸爸出来了再带你去。”
“好。”奶昔这时候抱着花辞的腿,“妈咪,我不是故意的。”
花辞蹲下,声音放小,“想给妈咪道歉?”
“嗯。”
“那好,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缠着司御爸爸,不许她来找妈咪,如果他找到了妈咪,妈咪就跟你生气,能不能完成?”
“嗯!”奶昔郑重的点头,“宝宝一定完成任务,不让爸爸见妈咪!”
“乖。”
花辞出去,奶昔站在门口,雄赳赳气昂昂的镇门神是也!
司御十分钟后出来,眼里有劲风走过去的痕迹,黝黑的不可思议。
只有奶昔,不见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