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楼景深眉头轻动。
这孩子真得唐影真传,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教的。”唐影知道,他一定在腹诽她。
楼景深过去拉着她的手,往手心里一攥,问花辞,“很严重?”
“有点严重,最少一个礼拜不能走动,所以你最好快点买房,赔偿!”
“……”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
……
夜幕。
万籁俱寂。
奶昔果然是厉害,缠着司御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来,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花辞小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半夜三点,她摸了摸肚子,一个小山包,自带暖流从手心里而过,浑身暖洋洋。
她一动不动,医生说,不能动。
不多时,窗帘大动,她扭头去看,只见一人影推开窗户,一跃而上。
“……”她闭眼睡觉。
几秒后,他来了,坐在床上,他没有掀开被子,而且伸手进了被窝。
冰凉的手指隔着裤子去摸,摸到了药膏,他气息略微一沉,继续。
对于花辞来说,他就是在耍流氓,有一种隔空瘙痒的酥麻和悸动。
他的手开始往上。
花辞正要阻止,他猛然把她打横抱起来,连着被子一起,“别出声,我们走。”
花辞身体悬空,出于本能的攥住了他肩膀的衣服,“你干什么?”
“去酒店。”
他不由分说的抱着花辞就出了门,外面没有亮光,也没有声音。
“咳。”花辞发出了声音,这声音一出,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
“你要是惊动了他们,我抱你回放假,做我想做的事。”
花辞抿着唇,沉默。
下楼。
花辞看不见,腿在半空中摆动,竟然没有碰到一个瓶瓶罐罐的摆饰,就这么被司御抱着上了外面的车。
好在路途平坦,并没有颠簸,抵达酒店,直接进套房,就是这一点路,花辞知道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还是担心着,走路的速度能踩死蚂蚁。
她去了洗手间,出血量倒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