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礼貌的回句,“谢谢,您去看看伯母吧。”
“好。”司长江走了,走了几步花辞又把他叫住。
花辞烟眉浅浅,犹豫半会儿,问,“司御伤得严重么?”
“不如你自己打电话问他,他应该会很高兴你的惦记。”
他们开车走了。
……
花辞坐在沙发,翻书。
这本书她和司御已经看过两次,这会儿她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心里堆积的阴云好像一瞬间被掏空,变得很不真实。
她以前得到的很少,所以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从来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如今也学会了不为难自己。
她依然不喜欢雷青青,可能未来还是不喜欢她。
但是现在主动权在她的手上,是她过来找她要她去江北的!
不是她自愿。
少倾,花辞给司御打电话,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不禁心又提起。
如果司御不是受伤,可能雷青青还会拖,可能还不会道歉,她都能为了司御来道歉,那司御应该伤的不轻。
除了司御,她联系不到司御身边的人,然后她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
打电话给了司长江,然后把手机转给雷青青。
“伯母我接受你的道歉。”她字正腔圆,“我会接受也是因为您儿子,我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为难,并不代表我释怀了一切,另外我希望您日后能尊重我和他,最后……您不用派车,掉头,既然是来接我,我当然是坐您的车走。”
她是被雷青青和司长江接去江北的,而不是被佣人接!
说出去,意思差远了。
在旁人看来,是司家非要花辞,而不是花辞一定要嫁进司家!
这种后果,就是之后出现了矛盾,首先雷青青就是第一个站在刀口上的人。
你要的人,你不珍惜那就是你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