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这个名字真的很普通,但这么一说好听多了。
“好,就叫多多。”花辞又问,“大名呢?”
“司……小烦?”
烦人精,一生出来就哭。
“又有什么意义吗?”
等等,让他想一想,再胡诌一个。
正在这时,司长江和雷青青抱着孩子回来了,身后跟着唐影。
一阵热络之后,花辞道,“司御说要把孩子叫司小烦。”
雷青青,“……”
司长江哈哈一笑,“这是御儿小时候的名字。”
嗯?
“他出生时我也觉得他烦,哭个不停,于是取名叫司小烦,还叫他多多,实在多余,他爷爷反驳了,说我们胡来,于是就取名司御,同公司齐名。”
花辞,“……”
司御,“……”
真不愧是父子!
花辞顿一下之后,“刚刚司御也给孩子取名叫了多多,原来……多多的本意是多余的意思。”
说一堆都是再给找补。
司御说的很淡定,“这名字不好么,他长大了要是不喜欢,就留着再传给他儿子。”当传家宝。
司长江是无所谓,司御没叫成这个名字,给他儿子也行。
“司小烦绝对不行,另外取。”雷青青给了老公和儿子一个眼神,这是什么父子。
多多也无所谓了,终究是个小名,就叫这个也无妨。
……
孩子刚出生,睡眠时间长,一天大半时间都在睡觉,花辞现在还没办法喂奶,不能动,于是就只有挤乃器,先挤在买瓶里然后再喂他。
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司御,他倒是很乐意这个工作。
唐影待了一天,晚上回去。
很晚了奶昔打来电话,激动的跳来跳去,“要看弟弟,现在就要看!”
还在在另外的房间,雷青青和司长江在照顾,无法给奶昔看,奶昔兴奋的尖叫,就要到医院。
司御同她聊了一会儿就挂断,过去陪花辞,花辞今天打了一天的水,这会儿昏昏欲睡。
生完孩子,疲惫的很。
下午麻药退了,她疼的冒汗,为了不让他担心,硬是没说一个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