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绝的眉头很少见的拧了起来。
“呵,你以为我今天晚上真的是逼你上牀么,楼安安始终是我的目标!”
调虎离山。
这地处微偏,似是被上帝给遗忘的地方,远处无光,只有这半死不活的灯在闪耀着。
刀刃混合着灯光带着锋冷却又克制隐忍,边梦并不敢直接对花绝下手。
花绝朝着她走去,一步两步、五步。
边梦心里上下颤了两颤,职业杀手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深度,能坐到顶峰,和她这种排在十八位开外的,差之万里!
她不得不防!
“如果她死了,不,就是少了一块皮,我让你全家灭门。”花绝不徐不慢的声音,那沁寒和冰凉把她心里那一点畏惧和防备给拉到了顶峰!
边梦又强忍着,胸口起伏,“你杀不了我的。”
花绝没有给她一点表情,从她手里拿过剪刀,提起于世,一刀割了他手上的绳子,剪刀往空中一扔,于世一把接住。
转瞬花绝捏着边梦的手腕,咔擦,卸了她的胳膊,边梦硬是一声没吭!
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花绝松手的时候,边梦失控的跌倒在地上,对于世沉声,“如果这还搞不定,那你就自生自灭。”
于世头一低,“是。”
他已经替于世断了边梦一只手,总归是能打过了。
花绝上了车。
倒车,掉头,转瞬就消失。
……
车直接进了小区,并未靠近楼西至别墅,停在离别墅十米远的地方,下车。
黑夜中,他似一道幽灵带起了一阵冷风,并未从大门口进,翻墙而入,凌厉而利落,落地,无声无息。
他是夜里伏出的狼,行走无声,隐去一身锋寒。
客厅里有亮光,什么都看不到,他在院子里站着,耳听八方,很安静。
绕去后院,抬腿的一瞬,客厅里的窗帘忽然拉开,黑发从空中甩过去的弧线,还有她的侧影,从他的余光里一闪而过,他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