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深收拾好以后,让姜磊开车直接去机场,去机场的路上给司御打电话。
“忙不忙?”
“啊臭爸爸,不要抱妈咪!”他在电话里听到了多多的声音。
又来了,又和儿子抢花辞。
楼景深鄙视至极。
“有事就说。”说话间,司御把儿子提起来扔去了门外,关门。
“你是不是看花绝不爽?”
“当然。”不爽很久了。
“我让秘书给你订了机票,去洛杉矶,找他玩玩儿。”
司御眉一挑,“好啊,我好久没有动过手了。”
他放下手机,儿子在外面拍打门窗,他直接拉上了窗帘,看不到他的脸就是爽。
他去沙发,花辞这会儿还怀着孕,肚子稍大。
“宝宝。”
花辞没好气的看他,“你干嘛,你又把他关在外面,一会儿下雨了。”
“男子汗淋淋雨怎么了?”他不羁道,“亲一会儿,我今天要出躺差。”
“去哪儿?”
司御一边亲一边道,“洛杉矶。”
“做什么?”
干架。
“谈生意,很快,明天就会回,你在家等我,晚上不许和别的男人睡。”
这男人就是外面那三岁多的小子。
“知道了去吧,注意安全。”
……
上午楼景深和司御一起飞洛杉矶,打花绝打架,一个为曾经年少时的花辞,一个为自己的妹妹,来一场雄性之间的决斗。
下午安安飞伦敦准备比赛。
第二天上午。
司御和楼景深一起回国。
两人进停车场,走近车旁,司御戴上了墨镜,看着他,“以后,别说认识我,听到了?”
楼景深甩上了车门,他现在就当不认识他。
丢人。
司御五官隐隐抽搐,上车。
他俩,对阵一只手的花绝,打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