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头,很是苦恼。
现在只有找出队伍中的内鬼,在想着该怎么办了,姜郡君说是他们卫国的人,现在对他不满的就只有一个太子了,只怕他现在手握大权,又得皇上宠爱,是威胁到他的储君之位了。
呵,他本想着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看来是他太天真了,还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在皇室也能行得通,却不想,你不犯人,人必犯你,在皇室争斗,躲避是没有任何用的,只能够被欺负。
他还是欠缺火候,才会让姜槿然也被连累。
卫风坐在自己的桌案前,看着这一堆的公文,但是却完全没有心情去处理,一门心思全放在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姜槿然。
“离王殿下,这奏章……”公公进来见卫风桌面上的奏章,几乎是一直都是像山那样高的,这些东西又是非要完成不可得,这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
公公见着卫风丝毫是没有想要去批阅的心,他也很是着急,虽然说现在离王殿下是有伤在身,但是这看一两眼,把重要的公文都批阅了也不是不可以。
“父皇可是派人来催了。”卫风扶额,他现在是完全没有心情去看这些无聊的公文。
“不是,倒是说离王殿下要好生歇息,只是这些奏章本就是重要的奏章,这去迎亲已经是去了不少的时间,再是离王殿下您昏迷的这些时日……皇上虽是嘴上说着要您好生歇息了,只是这国事也是不容怠慢的。”公公说道。
卫风点头,“晓得了,你且退下吧,本王这便批阅奏折。”然后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象征的开始看,等到了公公离开了,便把奏折放在一边,很是苦恼。
卫风在这里愁眉苦脸的时候,沈蓦尘亦是站在悬崖旁,看着一滩干涸的血迹,亦很是苦恼。
他的人回来报告是说卫国离王及姜槿然失踪,但是他现在就算是来到了被劫持的现场也发现不了什么。
凶手定不会蠢到把线索留下来任人追查的。
“四处查看……”但是现在除了在这里仔细搜查,亦找不出任何的法子去寻找线索了,最多的可能便是北国的人,只能朝着北国的方向去追查了。
沈蓦尘看着四周围,迷雾环绕,地面上的血迹大部分干涸了,但是也有坑坑洼洼的地方有着粘稠的红色液体,散发着一大股难闻的气息。
“太子殿下,周围毫无发现。”侍卫回来禀报。
沈蓦尘皱着眉,来回踱步,看着地面上的东西,现在不知道姜槿然是死是活才是最为担忧的事情。
“卫国,可有槿然的下落。”他问道。
“未曾有。”
现在卫国上下封锁了消息,除了两国的皇室,是没有人知道这次的婚礼被行刺了的,若是传了出去,就会被胡乱造谣,对两国来说影响声誉。
“卫国亦没有消息是吗?”他再次核对,要是连卫国都没有消息,那么她会在何处?
还是说她趁着这个机会,逃婚了?
沈蓦尘很是疑惑,他手里的线还没有这么长,可以延伸到别的国家,大周是他最好的活动范围,若是出了大周,那么他所部署的一切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
他想去一趟卫国,亲自打探消息。
另一边姜槿然与卫风说了不好,只是两个人似乎对于对方想要的都不能给予,多年之后两个人才明白,有时候爱就是让那个人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