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了叁分之一,易权被嫩热的媚肉箍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直接肏穿她。
但楚楚开始喊痛。
易权用尽了平生的耐心,握住楚楚的肥臀一提一放磨着自己的巨大,楚楚快感连连,迷离着眼眸断断续续地呻吟:“伯父……你的……大肉……棒……在楚楚的……逼里……了”
在一提一放中,易权的狰狞巨大一点点地深入楚楚的紧致嫩穴,大概进入了叁分之二,楚楚爽得连口水都含不住,除了咿呀呻吟再也不想其他。
在楚楚爽得毫无防备之下,易权把楚楚高高提起,肥穴重重地往自己的狰狞上一按!
全根没入!
楚楚的尖叫咽在喉咙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嘴巴大张,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惊哭出声。
好紧!好软!好热!
易权早已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克制!他不管不顾地掐着楚楚的臀瓣,使尽力气,把楚楚的肥逼用力地往下按,一顶一顶地肏着这口让他发了疯的嫩穴!
易权狠厉肏了十几下,楚楚颤抖着抱着他,痉挛的骚逼把他的狰狞肉棒箍得进退不得!
但已然被情欲烧得发了狂的易权对骚逼的紧箍不管不顾,他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浮起,用力地在紧致中抽出肉棒,再狠狠地全根干入!
易权感觉楚楚温热的淫液浇上了他的巨大,骚逼一阵阵痉挛按压他的肉棒,他发了狂,握着楚楚的臀干着她的骚穴,速度快得让人心惊,力气大得让人心惊!
易权射的时候,感觉脑袋里炸开了烟花,全世界所有的思维和感官只剩下被下面这口骚穴箍紧的爽。
易权觉得自己前面四十多年来的性经历太惨淡了……
楚楚总能颠覆他对性爱的认知。
易权休抱着怀里的娇小一边爱怜地亲吻,一边休息。等他抱着楚楚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在激烈的性事中漫得到处都是,只剩了一半。
楚楚因为今天水分流失太多了,喊着要喝水,易权温柔地喂了她半瓶水。
他把两人擦干,扶着楚楚跪趴在床沿边,腰塌着,只剩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看着白皙无暇的肥臀,中间的菊穴红艳小巧,花穴肿大盛开,实在没忍住,掰开她的臀,温柔地吃了一会她的嫩逼和菊穴,才站起来扶着比楚楚小臂还粗的肉棒,肏入楚楚还未合拢的骚逼……
……
混乱崩溃的一夜,楚楚自己都不记得被肏泄了多少次。
被肏到昏迷,在昏迷中被肏醒,高潮痉挛昏迷……循环往复,最后高潮已经射不出淫水了,热烘烘失禁的尿液淋上了硬挺的粗长,越发激得一逞兽欲的人眼珠通红,竟是狠下命地想肏穿她、肏死她。
令人战栗的肏穴力度,抽插的速度快出残影,神智不清的楚楚被迫承受着失控的挞伐,控制淫液和尿液的神经中枢已然紊乱失守,淫液混着尿液淋得到处都是,却无法浇灭射了一朝食髓知味的男人的兽欲。
……
最后一次,男人射完之后,把鸡巴埋在她的灼热紧致里,把陷入昏迷的娇小女孩拢入自己的怀里,二人沉沉睡去。
早上易权先醒,搂着怀里的温香,看着小女孩恬静的睡颜,心里竟是四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看看了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九点了。
从六点多到酒店,玩到凌晨一点,远远超出了小女孩的承受范围,昏睡中的小女孩脸上泪痕斑斑,令他心疼不已。
埋在她紧致的媚穴里的阴茎再次勃起,但他心里万分怜爱女孩,强忍着缓缓退出,随着肉棒的退出,堵在嫩穴里的精液、淫液、尿液哗啦啦地流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还在沉睡的女孩动了动,睁开波光潋滟的水眸,哭喊了一夜,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几点了?”
易权吻了吻女孩,温柔地说:“九点了,我向你们学校请了假,放心睡吧!”
女孩撒娇道:“伯父,我身上黏糊糊的,快抱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