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曾元进没有和他说的原因,是在于这里啊!
“我们是党的干部,服从分配,这是最基本的原则。您不用担心!”覃春明道。
“那就好。”首长顿了下,对霍漱清道,“回疆的重要,不用我再和你说了。你的工作,也做的很好,非常好,我很满意。我知道你是在认真做事的,派你过去,可以说是正确的决定。要是需要其他方面的配合呢,你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
当霍漱清和覃春明一起离开首长的办公室,上了车去医院,覃春明才叹了口气。
“您,怎么了?”霍漱清问。
覃春明没说话,直到两个人走到了覃逸飞的病房门口,覃春明才对霍漱清低声说了句“曾泉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啊!”
霍漱清望着覃春明,一言不发,看着覃春明走进了病房,他就跟了进去。
自从覃逸飞出事以后,霍漱清也就是在刚开始陪过他,现在看见覃逸飞,霍漱清精神难免一振。
“哥?”覃逸飞惊讶道。
“小飞,你看起来,真是,好太多了!真好!”霍漱清笑着说。
他的笑声总是很爽朗的,覃逸飞听着那么熟悉。
“我希望过年可以回家。”覃逸飞对他笑着道。
“一定没问题的,小秋说你做康复训练也很努力,过年回家根本没有悬念。到时候,我们给你好好庆祝一下!”霍漱清道。
覃逸飞对霍漱清笑了,望着他,道:“你是开会来了吗?”
“嗯,看完会,过来看你。”霍漱清道。
“那你们,没吃饭,是吧?”覃逸飞看着霍漱清和父亲,问。
“我们等会儿回家——”霍漱清道。
“曾家那边肯定这个点都吃完饭了,刚才念卿打电话给我说,她舅舅舅妈都在家里吃饭。看样子是已经开始了。”覃逸飞道。
念卿给逸飞打电话说,吃饭的事?
霍漱清笑了下,道:“哦,那我等会儿去你们家蹭饭好了。”
“不用不用,”覃逸飞对江津道,“你要不给咱们订个餐,就那家的,让他们快点送过来。”
“你这是要请客吗?”覃春明对儿子道。
“是啊,正好我也想吃了,嘴馋了。”覃逸飞笑着道。
“不用了,江津,我和覃叔叔等会儿回家吃饭,和小飞聊会儿就走。”霍漱清对江津道。
“好吧,那我,先去外面走走。”江津对霍漱清笑了下,又跟覃春明道别,走出了病房。
于是,病房里就剩下了覃家父子和霍漱清。
“你这胳膊腿儿,看着,呃,伙食不错。”霍漱清笑着对覃逸飞道。
“我姐每天都让厨房做好多吃的,唉,我不吃吧,她就逼着我,我都快要吐了。”覃逸飞道。
“你姐天天过来给你送吃送喝陪你,你还不领情?”覃春明道。
“没有没有,我领情领情,就是,让我少吃一点行不行?再这么下去,唉,哥你看我这腰,肚子都出来了。”覃逸飞对霍漱清道。
霍漱清笑了,道:“没事,等你康复了再好好练,把腹肌练出来。”
“我也这么想的,现在就想练了,可是医院不让在病房里摆健身器材,连哑铃都不让,难不成都是当了凶器?要说凶器的话,医院里可没多少吗?”覃逸飞道。
“你啊,就忍忍吧!”霍漱清笑着道。
“是啊,我现在就天天倒计时,数着回家的日子。”覃逸飞道。
霍漱清没说话,覃春明就对霍漱清说:“你看这小子,越来越贫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手术伤到什么神经了,怎么就变成——”
“不是手术伤到神经,是车祸伤到脑子了,你们可以当做我是双重人格。”覃逸飞打断父亲的话,笑着说。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另一个人格?不那么贫嘴的?”霍漱清笑问。